这大汉见这满满的两大碗酒一斟。笑道:“咱两个先来对饮十碗,如何?”
“好,来,二弟你酒量不好,就不要再喝了。”段誉闻听此言,心里一暖,还是大哥对我好啊!
仿佛是斗气一般,当即胸膛一挺,大声道:“在下舍命陪君子,待会酒后失态,兄台莫怪。”说着端起一碗酒来,咕嘟咕嘟的便喝了下去。
那大汉见他竟喝得这般豪爽,倒颇出意料之外,哈哈一笑,说道:“好爽快。”端起碗来,也是仰脖子喝干,张无忌也喝干了酒,跟着便又斟了三大碗。
三人又同时饮了进去,张无忌与那大汉倒是没事,这两碗酒就是一斤呢,段誉一斤烈酒下肚,腹中便如有股烈火在熊熊焚烧,头脑中混混沌沌。
三人又是继续拼酒,张无忌见地下已经有了酒,就知道段誉已经用上六脉神剑了。
三人又叫上来了四十斤高粱酒,一顿饭的功夫,三人均已经喝了三十来碗。
段誉说道:“大哥,咱们已经喝了四十碗了吧?”“不错,咱们已经喝了四十碗了。”
“两位兄台倒是清醒的很呐,”段誉劝阻到。
同时也要付酒钱,伸手杯中,取出一个绣花荷包来,往桌上一掷,只听得嗒的一声轻响,显然荷包中没什么金银。段誉被鸠摩智从大理擒来,身边没携带财物,这只绣花荷包缠了金丝银线,一眼便知是名贵之物,但囊中羞涩,却也是一望而知。
张无忌一见,从身上拿一锭银子来,掷在桌上。
那大汉携着张无忌段誉的手,便走了出去。
段誉心中喜欢,他在大理之时,身为皇子,难以交结什么真心朋友,既不以文才,又不以武功,确有大哥与我结拜,今日又以无中生有的酒量结交了这条汉子,实是生平未有之奇。
那大汉越走越快,出城后更迈开大步,顺着大路疾趋而前。
“二弟,看来我们要与这位兄台,比比轻功了,也让大哥看看你的凌波微步练得如何了?”
张无忌立刻运用上万里起烟云,一阵风一般向前奔去。
段誉奔出几步,只因走得急了,足下一个踉跄,险些跌倒,乘势向左斜出半步,这才站稳,这一下恰好踏了“凌波微步’中的步子。他无意踏了这一步,居然抢前了数尺,心中一喜,第二步走的又是“凌波微步’,便即追上了那大汉。两人并肩而前,只听得风声呼呼,道旁树木纷纷从身边倒退而过。
那大汉见段誉已经追了上来,见段誉身形潇洒,犹如庭除闲步一般,心中暗生佩服。
而那大汉,却不见张无忌。心中诧异,往前看时,张无忌不知何时,已经到他前边了。那大汉立刻奋起直追,却未能追上。
而这段誉却从后边追来,这大汉眼见,这前边人的轻功由在自己之上。而后面这人内力却强于自己。
大汉立刻停下脚步,说道:“慕容公子啊!我真是服了你了。”“在下乔峰。”
段誉与张无忌来到这大汉旁边儿,“两位哪位是慕容公子啊?”
张无忌微笑道:“我二人都不是。”
段誉说道:“小弟是大理人氏,”“明教张无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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