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1月15日,下午三点半,15℃。
距离11日已经过去四天,我们安然回到了家,胖子去了公安局自首,李冉冉回到老家修养。
而刘海就此消失,据说公安武警在山里面搜了三天,依然没有找到刘海,或者他已经死在某地了吧。
下午三点半,我从医院走出来,和苟晓然一起在医院躺了四天时间,我感觉自己筋骨都长锈了。
“张道友,我想就此别过了。”苟晓然说。
“哦,不再多玩几日?”我问。
苟晓然摆摆手:“不玩了,门派还有几百张嘴嗷嗷待哺,有缘再见吧。”苟晓然在医院门口和我道别,他拦截一辆出租车离开。
几天的相处很融洽,已经算是好朋友了吧。
“小道哥。”付红尘的声音,她来接我出院。
“谢谢你。”
“谢什么,当时在山上也亏你救我护我。”
我嘴角微微上扬,今日风不冷,阳光微妙,我和付红尘相隔三米对视,画面很好,可我心中却想这另外一个女人,一个不可能在一起的女人。
心念至此,我回首看了眼医院,对医院中送我出来的鬼魂们挥手道别,有鬼说:“张先生,好走啊。俺们等你回来。”
这话说的,我想把它揉吧揉吧丢进地狱。
“唉,你妈妈呢,不来接你吗?”
“我没告诉她,她会担心。”
“哦,那我们接下来去哪里?”
“为何问我?”
“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不允许吗?”
付红尘很活泼,也很漂亮,轻轻的挽住我的臂膀,开心的笑着,我心猿意马,没有爱,但我有作为男人最原始的欲望,不过我还拥有卫道者的冷静理智。
我不会拒绝付红尘,我希望她能让我忘掉刘妍,在这段时间,我不会和她发生关系,我怕付不了责任。
我是男人,我有生理欲望,但我更是卫道者,如果我负了一个女人,我又拿什么心态来守护这个世界。
所以,我处于矛盾中。渴望激情而又压抑自我。
回到纸钱铺,小半个月没回来,都是老妈看店,此时她看见我回来,急忙从柜台后面跑出来:“道儿,你跑哪去了,这几天一直联系不上你,老妈快急死了!”
“临时接了单生意,手机搞坏掉了,让您担心了。这是付红尘,我朋友。”
“伯母您好。”付红尘害羞的说。
老妈眼神有些异样,还是很客气的说:“姑娘你好,多大啦,家住何方,做什么工作,家里几口人,人均几亩地。”
付红尘张了张嘴巴,窘迫的都快哭出来了,虽然她学识丰富,可第一次见家长肯定会紧张,我说:“老妈,你干啥,查户口呢?”
“这不是替你把把关,别又和小妍一样。唉...”
“小妍是谁?”付红尘明锐的捕捉到小妍这个名字。
我摸了摸鼻子说:“一个很久以前的朋友。”
“哦...”付红尘低低的说。
老妈对付红尘很喜欢,或者说只要是我带回来的女孩子老妈都喜欢,她现在就希望我找点结婚,有个人管着我,我就不会到处乱跑。
天下父母都是这般想,但是老妈忘了。
我那个死鬼老爹,在有娇妻和幼子时依然到处游山玩水,最后把命也玩了进去。
“老妈,今晚吃火锅。我请客。”我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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