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房间看了看高桥,高桥受了伤,又逃命半天,早已精疲力竭,这时候躺在床上,虽然已经昏迷,可身体一直在不安的颤动。
我伸手抚摸他的额头,滚烫无比,已经发起灼热高烧,这是受了外创后最怕遇到的事情。
“他不会死吧。”付红尘十分的害怕。
“难说,苟晓然,麻烦你取点冰块过来。付红尘,你先回去睡觉吧,把符贴在门上,晚上谁叫你们都别开,包括我。知不知道。”
“我怕。”付红尘撅着嘴巴,大眼睛委屈巴巴。
“那你也不可能和我睡一块儿啊。”我摊手说。
付红尘说:“我觉得可以,你睡床,我打地铺。”
“行吧行吧。”反正我也无所谓,男女睡一块儿,吃亏的永远不会是男人,除非那个女的特丑。付红尘丑吗?八十分女神耶,和她睡一屋,那是我的荣幸。
付红尘放心的拍拍胸脯:“大家都是成年人,说什么12345的,我回去抱被子去。”
付红尘刚出去,苟晓然就回来了,带了些冰块,我泡了点冰水,用毛巾敷在高桥额头上面:“你先去睡吧,我看着他。”
苟晓然嘴巴张了一下,仿佛又话要说,但最后只是道了一个晚安。
我坐在高桥旁边,时不时看他有没有退烧,冰块加凉水,退烧很快的,可是他的体温太高了。其实如果一个人发高烧,一时间没药时,刮痧是退烧最好的方法,可高桥失血过多,体力严重不支,绝对不适合刮痧,否者真的会死的。
我守了一个小时,泡在水里面的冰块都融化了,而高桥体温总算稳定下来,有一点烧,但已经不怎么严重,等到明天一早,不管如何我都要下山找药找医生。
“你怎么还不回来呀,这和我睡自己房间有什么区别。”
付红尘抱这一只大熊猫公仔出现在门口,揉着惺忪的睡眼在门口嘟囔,她穿的是雪色的睡衣,长裙过膝,不过是吊带的,酥胸半露,右半球半露出粉红色的蝴蝶纹身,随这呼吸时胸部的抖动,蝴蝶仿佛活了似得扇动起翅膀。
我看得有些痴。
“看什么看,流氓。”付红尘满面羞红,把熊猫公仔砸我脸上,蹬蹬的跑回了屋。
我把熊猫抱起来,收拾好毛巾和冰水后关上灯离开,在门上贴了一张驱邪镇煞的灵符,路过四号房间,就是胖子的屋子时,我也留了一张符,胖子固然可恨该死,但刘海李冉冉不该死啊。
摇头回到自己的五号房,付红尘趴在床上正在。
“还不睡?”我进去后问。
付红尘扭脸说:“睡不着。”
“你不是打地铺吗?”我看付红尘霸占这床,不免问。
“对啊,我地铺打好啦,不过是你睡得。哼..谁让你眼睛这么不老实。”
“哦,晚安吧。”我把门反锁,闭了头上的水晶灯,就钻进了地铺,地铺有些温暖好似刚才有人躺过,带这女孩子温润的体香,我知道付红尘刚才确实是睡在地铺上面。
我刚躺下来,窗外闪过一道亮白色的银光,紧随而来的是清脆的雷鸣。
“呀!”付红尘尖叫起来。
“怎么了?你怕打雷?”我坐起来,窗户没有关,寒风灌进来,窗帘高高飞起,温度骤降。我起身把窗户关上,拉上窗帘,一道炸雷再次闪过。
让付红尘再度尖叫,女孩子胆子就是小,害怕打雷。
透过半透明的白色窗帘,再看外面的世界,白日里漂亮的庄园此时变得格外诡异,其中的大象等动物,就仿佛活了对屋内的众人虎视眈眈。
“张道,你过来。”付红尘在床上喊我,我走过去,透过暗光,她的眼睛格外明亮,带这深深的恐惧,“刚才我睡着了,梦到肖淼了,他说他死得好惨,要我们下去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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