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贤笑的很猖狂,他用脚踩着少年的头,少年挣扎着,却不能起身。老奴在旁边的围观人群中恨恨的看着,期盼着一道天雷能把这小杂种劈死,却没有发觉旁边的刘玄策已经不见了,老奴再反应过来神来,见到刘玄策竟然也冲破了家丁的外围防线,不同的是,他正抱着那李贤的大腿失声痛哭。
“大爷啊,你行行好,我这弟弟得了失心疯了,总幻想自己当了绝世大侠了,拿了吧破木剑到处行侠仗义,我也是带他到处求医问药为了治疗他这疯病,您大人有大量,放了他吧。”刘玄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说着自己与弟弟两人在路上经历了多少磨难,这个疯弟弟还一直不给自己省心,总是出去闯祸,听得围观众人都为之动容。李贤看着眼前这个小孩流的鼻涕马上要粘在自己衣服上了,便厌恶的一脚将他蹬了出去,摔在石板路上的刘玄策心里暗骂一声,脸上却依然一副唯唯诺诺的可怜相,李贤戏谑的望着他:“这小贼可是想要刺杀本公子的,按照本朝律令是可以判他死罪的,你凭什么能让本公子饶了他的小命?”
刘玄策听到这话,哭的声音更大了,说着什么父母死的早,跟着弟弟相依为命,本来还有些积蓄,却被一游方道士用给女子使用的美白药冒充治疗弟弟疯病的药给骗了,让父母留给自己最后一点积蓄都没了,实在是拿不出什么值钱的财物,一边说着一边痛骂着那个游方的道士。
李贤对刘玄策的哭诉并没有什么兴趣,可是在听到那美白药的时候他明显的眼前一亮。刘玄策一边演着戏一边不忘观察着李贤的反应,见他的表情微变,刘玄策心里一喜,看来对方是上钩了。说罢便扭头给了人群中的老奴一个眼色,又看了看老奴的腰带,老奴看到刘玄策的暗示,翻了翻腰带,竟是那当铺掌柜交给刘玄策的令牌。老奴立马会意,悄悄脱离了人群,向城东奔去。
刘玄策还在哭哭啼啼诉说命运的不公,一旁的李贤不耐烦的一脚再次将他踹倒,“别他娘的号丧了,再嚎把你们俩都剁了喂狗,把你说的美白药给我仔细说说。”
刘玄策见对方咬钩,便一边抽泣一边站起身来,带着想哭又不敢哭的腔调说:“回禀大人,就半年前,我带着弟弟到处求药,路上遇到一个号称可以医治百病的道士,便与他说明了我弟弟因为父母去世受了刺激失心疯了,问他是否有药可以医治,那道士将一道符凭空点燃了,我还真以为他是神仙下凡,而后道士又将烧完的符泡水给我弟弟饮下,他的失心疯果然好转了许多,之后便给了我这些药丸,说是可以根治弟弟的疯症。”李贤打断了刘玄策的话,已经要进入宵禁的时间了,他示意家丁将那木剑少年与刘玄策一同押上,便打算打道回府,连那可怜的姑娘都顾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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