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我正躺床上看某点文儿,我妈电话来了,问完要多少钱,跟我唠嗑,说到姨姥垦地的时候挖出来两本儿册子,看起来挺旧的,带到我家里正和她研究着咋上交国家呢。
“你说,能给咱几个钱?”
正说着,电话里传来姨姥的家乡话,由远到近,嗓门儿越来越大。
我顾不上笑,整个人一精神,古书?登时语速就快了不少,“快给我拍个照啊,怎么不早告诉我呢?”
挂电话,收到照片。
“噌”的一下从床上弹起来,我左手一捞头发,右手一套皮筋儿,转身,掀被子,抓着床头两步就下了六级梯子,“碰”的一声砸在椅子上,脖子前伸,盯着屏幕上的一张张泛黄书页。
据室友回忆,我那天啊,嘴咧得像是中了八百万,顶着个炸毛的马尾辫,一下午眼神儿都被焊死在屏幕上了,淑女形象消失殆尽。到了晚上,她们整整三盒儿外卖的香气儿,熏了一个多小时,愣是没把我勾离椅子去吃饭。说我一开始还哼几声儿有个回答,到了后来,要是不拍到我肩膀上,我对问话都没反应了,跟傻了似的。
我有足够的理由怀疑她们欺负我不记得,用了夸张的修辞手法,但我没有证据。想想,也有可能是实情。
害,没办法,谁让我就好古代小说呢?
你猜的太对了,姨姥挖的那两本书,一本儿是佛经,另一本儿就是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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