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吨吨,没在茅房,也没在老地方。
在老地方的是,斗鸡眼老板,就那个富贵饭店的老板斗鸡眼。
斗鸡眼,抽着烟斗,若无其事的神情。
见到嘎啦,他淡淡而言:“回来了,坐。”
嘎啦皱眉:“你这话,好像你是主人似的。”
斗鸡眼抽完一锅烟,磕干净,又塞满烟草,点燃,才慢慢回答:“是啊,我是主人。”
嘎啦又皱眉:“算了,谁让我欠你饭钱呢,随你吧。”
话毕,他转身要离去。
“小乞丐,你救吗?”
这时,斗鸡眼不紧不慢来了一句。
嘎啦随口而言:“关我屁事,那么多乞丐,我能救得过来吗?”
斗鸡眼:“胡吨吨。”
胡吨吨?
嘎啦顿时明白,小乞丐指的是胡吨吨。
他骤然回首:“你知道她叫胡吨吨?”
斗鸡眼轻蔑的口气:“她是天王老子吗?我难道不能知道她名字吗?哼,这可是我地盘。”
“你的地盘?”嘎啦狐疑的神情,“难道你是青牛社的?”
“呵呵,你看来傻不拉几的,其实,不傻嘛!”斗鸡眼耻笑。
嘎啦没言语,而是突然挥舞右拳杀向对方。
斗鸡眼早有准备,硬生生挡了一拳。
砰!
嘎啦略退几步,而斗鸡眼则踉踉跄跄退了十来步,几乎摔倒在地。
斗鸡眼心里一惊:这愣小子,单拳就这么霸道,果然不简单,幸好我早有准备,否则,我肯定嗝儿屁了。
嘎啦也一惊:听胡吨吨说,青牛社的人以力大无比著称于世,果然如此,我得加把劲儿了,必须擒住他当人质。
他疾步而上。
他依然是右拳。他的左手夹着小瘦,无法用力。
即便是单拳,斗鸡眼也如临大敌,他从衣襟内掏出了犁,铜犁。
见到他的铜犁,嘎啦明白自己为何没能偷袭成功了,原来对方是堂主级别的。
没错,斗鸡眼就是堂主。
他并不想动手。
他挥舞一下铜犁,威胁说:“小秃驴,你再敢动手,胡吨吨肯定活不成。”
嘎啦冷笑:“我和她萍水相逢,她死活与我没屁毛关系。”
斗鸡眼是江湖老油条:“得了吧,看你俩那模样,一对儿鸳鸯似的,你不在乎她?别骗自己了。”
嘎啦没镇住对方,反而被对方点出小心思,一时间,没言语。
斗鸡眼轻笑:“老朽青牛社嵩山堂堂主,现正式邀请少侠光临鄙堂。”
“光棍侠,光棍侠!”嘎啦习惯性地纠正。
“光棍侠好,光棍侠妙!”斗鸡眼陪着笑,“与我们青牛侠都是人中龙凤,交相辉映。”
……
嘎啦随着斗鸡眼来到嵩山堂。
嵩山堂的地址是在少室镇上。
少室镇上最大最奢华的院落,就是嵩山堂。
嵩山堂的弟子们,列队欢迎嘎啦。
嘎啦有种错觉:青牛社也不坏嘛!
不坏!
斗鸡眼吩咐摆上丰盛的宴席,还有上等美酒。
嘎啦入座,大大咧咧说:“和鹦鹉人大打一场,又饿了。”
斗鸡眼:“老朽为少侠,哦,光棍侠,请一个贵人作陪。”
说着,他冲后堂恭谨地鞠躬作揖。
从后堂缓缓步出一个姑娘,年方二八,鹅蛋脸,目光里满是傲娇。
她边走边刺绣。
她随意瞟一眼嘎啦,然后冲斗鸡眼说:“富贵叔,不就是一个和尚吗?还需要我作陪?唉,算了算了,你们吃,我忙着刺绣呢!”
她随便坐一个位置,专心致志刺绣。
而斗鸡眼,则恭谨轻言:“少主,你能莅临,就是给老朽我天大的面子。”
随后,他向嘎啦介绍姑娘的身份,原来,她是青牛社社主的小女儿牛遥遥。
牛遥遥倒也不在乎什么礼节,旁若无人地刺绣。
斗鸡眼熟知她的秉性,也没多劝,便与嘎啦举杯共饮。
这时,嘎啦才获知了斗鸡眼的名字,牛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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