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来吧。”
老太监提着灯笼，佝偻着身躯，缓步前行，几经辗转，在一处偏僻的院落停了下来，“这里就是皇宫藏经阁，你今后三个月就跟我在这里生活。”
“咳咳……”
老太监右手握住嘴巴，忍不住咳嗽着，“皇宫大内不比外头，稍有不慎就是杀头大罪，你莫乱跑，若有急事，可以寻咱家。”
周小山躬身道：“多谢公公。”
随即，周小山拿出一枚灵枣，“以后就劳烦公公了，敢问公公名讳？”
“咱家藏经阁主事海大明，你唤咱家一声海公公即可。”海公公接过灵枣，“就是这东西在外面闹得满城风雨吗？”
“是啊。”周小山感叹道：“灵株十年开花，十年结果，也不是什么稀罕物，为了这些灵物，闹得人心惶惶。”
“你的心意咱家收下了。”海公公走进藏经阁，“藏经阁有六层，后三层你就别去了，前三层分别是炼精化气、练气化神、练神反虚。”
“每本秘籍第一卷是公开的，后面内容都有禁制，你挑选好秘籍后，可以来寻我解开禁制。”
“咱家睡在第三层，你就在第二层撘一床铺。”
“嗯嗯。”周小山拱手道：“海公公，小山有个不情之请。”
“但说无妨。”
“小山出身布衣，不知武学，公公可否指点小山一二。”周小山叩首道：“若海公公不弃，小山恳请公公收小山为徒。”
海公公微微一愣，“咱家不过一皇家守经奴婢，哪里懂什么武学，小哥还是另寻名师吧。”
海公公说完，佝偻的身躯消失在黑暗中。
周小山叹了一口气，在二楼寻了一处宽敞之地，铺上几件衣服，席地而睡。
……
黎明破晓，周小山起身扫了一眼四周，只见海公公正拿着手帕擦拭着书柜。
周小山也拿起一块抹布擦拭起来，两人并未多言。
直至饷午，海公公停下动作，“小山，到饭点了。”
“嗯。”
院落石桌上摆放着两荤两素一汤，还有一壶酒。
海公公给周小山倒上一杯，“尝尝这烈焰酒。”
周小山小眯了一口，顿觉喉咙好似烧了一般，“公公，这酒真烈。”
“并非酒烈，而是药效如此。”海公公一饮而尽，“此酒可以补充气血。”
周小山眼睛一亮，盯着酒壶。
海公公笑了笑，“炼筋武者，一天一杯，多喝无益。”
“嗯嗯。”
“你去过那个树灵空间吗？”
周小山点点头，“很神奇的地方，我就是在那个地方开慧的，公公觉得那个地方怎么样？”
海公公若有所思地说道：“咏春世界虽然只是幻境，但那个世界展示了另一种文明，咱家不明白他们与我们有什么区别，但咱家觉得那是个伟大的文明。”
“可惜古老国度封关锁国，与世界脱轨，在大争之世，被一弹丸小国欺压，可悲可叹。”
“不过，咱家想那古老国度后来肯定崛起了，那些书籍应该就是后期发展起来编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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