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步急了,一把推开疤脸就要往洞里钻,但是有个身影更快,一下从沟顶上冲了下来,就扑进了洞口,开始疯狂的用手刨土,扭头还冲龟步喊着:“还不赶紧去叫人!”
龟步恶狠狠的盯了惊慌失措的疤脸一眼,赶紧从沟里爬上来,扯着嗓子狂喊:“塌啦,塌啦,快来刨人啊!”
打猎回来的蛐蛐今天运气特别好,刚从肩上扔下一只羚羊,就听见有人在坑道那里狂喊,他一听就知道有麻烦了。
撒腿就跑了过来,拨开人群,一问跪在洞外不停扒拉沙土的龟步,才知道夜莺和马良被埋在了洞里!
蛐蛐瞬间头就大了!发疯一般的往洞里就扑,可这洞口实在太小,趴在前面的两个人像土拨鼠一样,正在疯狂的刨土!
坍塌的地方终于被刨开了一个小洞,夜莺和马良全都被拖了出来,两人被灰尘呛的剧烈咳嗽不止,玛塔赶紧打来一陶碗水让他们喝下。
知道这会儿,蛐蛐才看清刨土的那个人是扶矛,有一个他不认识,只见他俩两手鲜血淋漓,扶矛瞥了一眼,一看夜莺没事了,他就和自己那个手下悄悄离开了。
受到如此惊吓的马良束手无策,他只好让工程停了下来,焦急的盼望的光首领回来。
而夜莺早就心急如焚了,她之所以每天都和玛塔跑大老远去收集黄麻,就是借此来转移自己思念霍宇光的念头。
可是这事一出,蛐蛐哪里也不让她去了,还让玛塔寸步不离的看着她。
但是这么多人也不能闲着,蛐蛐找到了扶矛。
“扶矛.....你这个人挺好的,这次要不是你,夜莺和马良就死了,咱们这么多人不能闲着,你就领着他们去收集黄麻吧?我还要给大家打猎呢,要不吃啥?”
蛐蛐以前对扶矛不咋样,甚至还动手打过他,如今主动示好,扶矛答应的也很爽快,
“行,不过那个叫疤脸的家伙你最好带走,我不喜欢这个人。”
“嗯?那个王八蛋啊?他又怎么了?”
扶矛皱着眉头,似乎欲言又止的样子。
“扶矛,到底咋了,你倒是说啊?”
“嗯....就是矿坑倒塌的时候,正好他和龟步在洞口,两个人不知道在争啥....疤脸还捂着龟步的嘴....我也没听清楚...”
“......”蛐蛐一脸狐疑。
这时夜莺和玛塔走了过来。
“蛐蛐,你以前去采过盐,那个地方到底多远啊?为啥光哥还没回来?”夜莺愁眉苦脸的问道。
“夜莺姐,我算了算,他们其实早就该回来了,是不是出啥事了?”
蛐蛐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夜莺可彻底受不了了,眼泪“哗啦”一下就流了出来,
“不行,我现在就要我去找光哥!”
蛐蛐一看,知道自己说露了,赶紧劝阻,
“夜莺姐,我是说他们肯定是遇到啥事了,采盐的那个湖我知道,有时一刮风,就啥也干不了,还得出去打猎找吃的,耽误几天是难免的,再说不还有阿普和猴毛吗?”
蛐蛐一提到阿普,夜莺这才好受了些。
“说不定明天光首领就回来了呢。”蛐蛐安抚完夜莺后,带着十几个部下去打猎。
他没有听扶矛的,把疤脸一起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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