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克在实验中学考试，两米远的距离，每人一张桌子。考试只带着钢笔和准考证。
两旁都有检场老师在每行桌前来回走动着，王克坐在考场上做题。
杜光兴老头子和王明海老头子两个人在考场外等着两个孩子。爷爷陪考，是坐车来陪考的。
“光兴哥！我感到自己好像有些老了。”王明海拿着一杯凉白开水喝着：“怎么感觉腿脚不是我的。”
“我也是这样。等再考试，我就让她哥哥来了。”杜光兴叹了口气：“我儿子去世的早，没有给我给我养老，他把生命奉献给了铁路。看着孩子长大，我也就没累趴下，别人都在看咱两个老头子。”
“我老了！老了！还给孩子们治理些东西。”王明海抬头望着杜光兴：“想给王克买联合收割机，先让他在农村锻炼一下，开开农用联合收割机。一套全下来得五十万块钱。我有点不多。你也拿点。我到银行贷款。”
杜光兴揺着头：“你得争取孩子的意见！咱们一九二几年出生的人和一九七几年出生的人相差五十来年。现在改革开放农业现代化了，我感到老了。”
王明海指着在校园内参加考试的孙子：“本来！我不该管孙子的事。立民五十多的人了，他还是没有事情似的。他不管事情习惯了。”
“不是习惯了！而你不放手！”杜光兴拿出收音机，在收音机传来刘兰芳说《三国演义》曹操领兵出使东吴。
“我也是这么想的的，如果真得脑充血，在土路走着不知不觉地的就死了。没有知道。”王明海站到实验中学外里看着他们。
杜桂丽手里拿着钢笔，另一只手里拿着水瓶。她手里还拿着一件早上穿的外套衣服，她小燕子似的走出考场。
王克没有跟上来，他交上考试卷去男厕所走去：“你先到爷爷那里去吧！我去厕所方便一下。”
“你真是的。”杜桂丽抬头看了二楼考场门口：“你啊！真是赖牛上磨，屎尿多啊！我不等你了。”她才向考场大门口走去。
杜光兴看到孙女杜桂丽走出来：“桂丽！这次你考的怎么样？”
“反正都做上了。”杜桂丽鼻梁上有些汗珠：“都做上了，是对是错顺其自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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