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兴哥说的对!”王明海指着黄秀芹:“把立民叫来,让他今天不要去地里了,也不用晒小麦了。公粮明天下午去公社去交。”
黄秀芹拿着蒲扇,一边扇着,一边往门外走。
王明海在炕前拿过两把蒲扇,递给杜光兴一把蒲扇,自己放在桌子上一把。
“我不热!”杜光兴抽着旱烟:“你今年多种些旱烟,给我种二分地的。”
“老哥!”王明海乐着:“二分地,咱哥俩一年可抽不了。我上点大豆和尿素,有时把芝麻炒熟当肥料用,旱烟就是好抽。”
“那好!我到时候给你送芝麻。”杜光兴抽着:“多上点芝麻好抽,那么就多用些。”
“不是多的问题。”王明海给杜光兴倒上茶水,往茶壶里倒入白开水泡着茶:“老班长!芝麻多了会烧死。能把旱烟苗给烧死。我管着你抽烟。”
王立民汗淋淋走进院子:“杜伯!你往我家里去吧!在我那面其码有个风扇。虽然不好,但比蒲扇强多了。”
杜光兴喝了口水,摆手让王立民坐下。
王立军拿过蒲扇,来回扇着风,坐在八仙桌中间,他在家干活干的。站住脚就感到混身的慌,再穿着个衬衫尊重长辈。
“立民!衬衫穿不住。”王明海看到儿子:“这么热,你光兴伯又不是别人,小时候你还拉过你光兴伯右胳膊。热就把衬衫脱掉了。”
黄秀芹扇着蒲扇走进房内:“老哥!听老妹一句话,到立民那面去吧!他家房高,又有风扇,凉快着呢?别听明海的。”
“这!明海怎么?”杜光兴扭头看着王明海:“咱在军队上和咱在当支部书记都是少数服从多数。我弟妹从来没有开过口说话。咱们哥俩六十来年的交情,这次就听弟妹的。”
黄秀芹指着王立民:“把你光兴伯扶起来,他腿脚不好使。”
王明海也站起来,随着杜光兴往儿子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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