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光兴拿着酒瓶给王明海倒上一杯酒:“老兄弟!就认为命吧!要是咱俩躺在朝鲜土地,还有今天喝酒的份。命大造祸大,就是不该死。”
“是的!”王明海在旁边纸箱里拿出两包旱烟丝,这是烟的中期烟叶,有劲和干净。烟叶根部的没劲,灰尘多。烟上面的烟叶,不够天数,虽然是干净,但没劲和着的时间短。我种烟这么年了。”
杜光兴端起酒杯举着:“来!老战友!喝深一些,回去想想怎么?到时候给我说一声,我也好过去和你村老李喝酒。”
王明海喝了一口酒:“没事!只我去求老李,老李肯定会搭应的。在县二中那个孩子,我心里还有印象。”
杜光兴的老伴去女儿家了,头两天,他女儿叫她去看孩子去。因为杜光兴的女儿把腰椎骨弄伤了。
王克在河套摸地鱼,在杜光兴家里冰箱里还放着几条。
王明海指着鱼说:“这个东西,我下到河套里也摸不出鱼来,王克到水里能摸到鱼。”
杜桂丽站在一旁,拿着脸盆去房门外洗衣服去了。
杜光兴在王明海送的旱烟里,捏出一些烟,放到卷烟纸上。右手攥着纸多一头,左手握着烟在卷烟抽。
在客气的背后都是个坑,坑里不是水,就是火,当人被笑容和客气迷惑时,进入现实的光影当中而感到自然和平淡。
王明海和杜光兴经过了风雨的锻炼,王明海夹了口菜,向旁边杜桂丽招手:“孩子!坐下吃菜,我来了就和你爷爷一个样子。该怎么样就怎么样。这次呢,你和王克都去县二中上学。坐车去上学,骑自行车去也不行。坐车去上学,我们俩个老头也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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