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听完绣衣使地叙述,无奈的笑了“他泰夭国尽是奇葩啊,士兵不要脸,怎么地这使臣还不要脸吗?算了,通知其余各国使臣前来大殿,在把那泰夭国的使臣全部压来。”“属下遵旨”那个白袍军起身退去,绣衣使也隐退而去。“皇上,这泰夭国的人,怕是来来者不善啊!”“不善,哼那就不用和他客气了!”“在边境上,泰夭国的那些士兵,使用的手段那和流氓土匪差不多。”众说纷纭。泰夭国也是,你来就来,老老实实带着啥事没有,来了还耍花样,边境上的教训还是不够深刻啊。
不一会,先是各国使臣到来,还纳闷呢,刚刚没走多久,现在又把他们叫回来了,不过也没敢说什么。“等会吧,一会你们就知道是为什么了。”夏元随便和他们解释一句,就等着那泰夭国的使臣了。随后,那被抓的使臣和顺从全部被压到了大殿上。“快放开我!你们就是这么对待他国的使臣嘛?你们可知道我是你国的贵客,我一定要禀告你们的皇帝,一群无礼之徒,野夫!”这会他还没有看清事态的严重性。
来人一副贵族打扮,不同于各国使臣的官服,肥头大耳,一身是膘,穿金戴银和那放浪形骸的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的外交大臣,到像是谁家的纨绔子弟,来游山玩水的,再加上身后那三四个打扮精致的丫鬟,更能说明这人的问题。“我是来参加开国大典的,你们谁是新皇!难道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那人跪地看着四周,毫无顾忌开口直言。
“朕在这呢,哟,先给‘跪’客松绑,瞧瞧,肉都勒青了。”夏元先礼后兵,也是为了在各国面前留一些印象。看着那人侧边衣服是破开的,肥膘都漏出来了,打趣地说道,特别是‘跪’字故意说的特别重。白袍军松开了绳子,那人瞬间气势就拿起来了“你就是夏皇?我是受泰夭国圣上的指派,前来参加开你国的大典,一进皇城就把我绑上了,要是不给我个满意的交代,待我回去一定会禀明圣上,替我出这口气!”要不是想给各国使臣留一个好印象,夏元直接就像把他给宰了,还在这里废什么话。
那人也知道这是在人家的地盘上,没有说粗口,就是一个劲的指责大夏的待客之道,而且还不忘把他身后的国家给搬出来,他也怕夏元直接就把他给弄了。“倒是稀奇了,难道朕的士兵无缘无故就把你给绑了?喏,你瞧瞧他们,朕怎么不把他们也绑了?”夏元按耐住想抽他的心,忍着性子和他说到。“那谁知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大泰夭国好欺负?让他们来看笑话的?”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主要还是他知道自己理亏,看到一个漂亮的姑娘就去调戏一番,然后被其他人来了个英雄救美,气不过,就让随从下手了,之后的动静就把白袍军给引来了。而当他看到眼前的皇帝只有五六岁时,一下子内心就充满了自信,忽悠恐吓一个小孩子,比对付一个老头要简单的多,这不是他又开始作妖了。“夏皇,最好不要为了那几个贱民,而损坏了两国的和平,后果可不是那么简单。”“贱民?先说说事情的原委把,贱不贱民的,就你那资格怕还是不够说!”
夏元懒得听他扯,什么和平不和平,边境上的那些事不信他不知道。夏元说完,一个白袍军把事情的经过详细地说了出来,就连抓他的时候骂街的话都说出来了。各国的使臣脸色风云变幻,安静地看着事情的发展,渐渐猜出夏元叫他们来的目的。“你血口喷人,污蔑毁谤,证据呢?空口白话谁不会说!哼,想不到夏国的一个小小的卒兵,心肠竟然如此险恶歹毒。”话音刚落,一个漂亮的姑娘和几个百姓走进了大殿“草民叩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夏元看着几人对那使臣说到“这些是不是证据?”
夏元都烦了,这巍峨的大殿都搞成了公堂了,审犯人呢。几人指认和叙述了事情的经过,那人一副滚刀肉“夏皇,随便叫几个贱民来演一场戏,有意思吗?”“哎,烦死了,各位你们怎么看?”夏元对各国使臣询问到。“夏皇,这会不会是个误会?”“全凭夏皇定夺。”“嘿,夏皇不至于为了你而演这出戏的。”“外臣不敢断言,夏皇自有判断。”吧啦吧啦,要么就是不信,要么就是不敢说,要么就是相信是事实,各说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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