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柳燕娘与薛蟒二人,商议着如何才能瞒过许飞娘。柳燕娘本担心司徒平泄露她的劣迹,这时一听薛蟒自有主意,顿时大喜,说道:“计将安出?”
薛蟒便对着她的耳朵,小声说了。柳燕娘听了,面上神色忽惊忽喜。柳眉轩起,作出怒色,道:“你这法子好生无理,怎能依得?”
薛蟒嘿嘿笑着,“你吃些小亏,不是为了我二人将来着想么。我那师兄为人固执,向不听劝,若不想法拿着他些把柄,他能乖乖的顺从于你么?”
柳燕娘妙目流转,似嗔似喜的看了他一眼,薛蟒觉得下体一股热气又涌上来,说道:“趁着天色尚早,我们先快活一番吧。”说罢一转身,把她扑倒在地,翻身又压了上去……
天色已近黄昏,司徒平在外面站着,心情愈觉烦闷。他本来在许飞娘门下,师徒感情尚好。后来他见正派人既光明,行为正大,道法、剑术又比异派都高深,不由起了向往之心。渐渐的形诸于外,和许飞娘起了异心。
许飞娘似乎也有所察觉,后来又收了薛蟒为弟子,薛蟒为人精明,擅讨她的欢心,对司徒平就渐渐冷落。这些年来,师徒之间显得颇为生分。他回头看看不远处的屋子,里面点着灯火,想起那两人居然白昼宣淫,颇为不屑,只想着赶紧回转黄山,今日还要去催催他们才好。
司徒平刚回到厅中,就觉得灯火摇曳,柳燕娘拿着一壶酒款款走了出来,今日她穿着一袭轻纱,腰间束着衣带,举止之间风度款款,显得很是妩媚。
司徒平见她眼泪流转,妙态横生,心中一荡,随即心神内敛,说道:“柳姑娘怎地在此,薛师弟何处去了?”
柳燕娘笑道:“他白天忙了些时候,到外面寻吃食去了。”司徒平心中不屑,什么忙了些时候,分明是忙着那些淫邪之事吧。这些话却不便说,只是道:“我想出来了这许多天,要快些回山,禀告师父才是,不如我们明日起加快行程吧。”
柳燕娘为司徒平倒了一杯酒,说道:“薛蟒也想快些回山,只是他这回出山,寸功未立,反而处处失败,折了许仙姑的名头,说是怕回去受责,不想回山。大师兄是长门弟子,说话最有分量,到时还请在许仙姑面前美言才是呢。”
司徒平随手将那杯酒喝了,笑道:“师弟向来受师父宠爱,何必担心这些。若是师父见怪,我绝不袖手旁观就是了。”说着站起身来,刚要告辞,忽然觉得头一晕,再看眼前的东西就有些恍惚起来。不禁大怒,用手指着柳燕娘,“你在酒里下了什么?”
柳燕娘见他须发皆张的模样,不由吓了一跳,退后一步,就听薛蟒说道:“倒,倒!”司徒平舌头这时也大,脚步一踉跄,一下子跌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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