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9月9日
小雨
上午,正在值班室做验收资料,鲁师傅忽然来了句:“你住哪里?”我说:“新县城。”他说:“你也要回去收拾下,搬来公司住。”我只觉得莫名其妙。不久,通知去做核酸。做完核酸,就开了会。
会议内容:公司决定封闭生产,所有人准备好衣服、被褥和日常用品到公司住宿。原因是什么,鲁师傅没有说清楚。
很多人都不愿意,有的说“家近,住公司没意思”;有的猜到可能是疫情严重了,说“县城又没得病例,又没封”;有的说“公司宿舍什么都没有,而且吃住又要花钱”。
我,张老板,谢师傅,各自回了家,都打算看疫情态势,如果严重,就居家,请假不来了。11点到的家,到13点,也没什么消息。鲁师傅打电话来说“来帮忙弄宿舍的热水卡系统”,不久杨人事又打电话问我啥时候到。只好简单收拾了一下,往公司赶。
到公司,就跟着杨人事,随着热水卡系统公司人员,在宿舍调试系统。但他们还需要准备什么,我就回了值班室。刚坐一会儿,就听见鲁师傅打电话的声音,说“你赶紧来”,对方绵绵的似乎根本请不动,鲁师傅说:“你不来,你们部门谁带!”
不久,张老板和谢师傅就到了。谢师傅坚决地说“我去睡配电室”,可经不住我们说“去看看宿舍”之类的话。去拿了泡棉(垫着当床),我和张老板都拿三块,谢师傅说“我就要四块”。又拿了扫把和铲子,三个人一路到了宿舍。
决定住2-14房间,于是借了拖把拖地。拖完地,就出宿舍去值班室。消息如潮水一样地来,有的是“岷江桥要封”,但随即被人们否定;有的是“屏山也要封”,同样也被否定了。
在值班室,鲁师傅叫我打印一份文件——印着名字、盖了公司章的“工作证明”。到这时我才明白盖章同事昨天为啥说“很忙”了,一定是在忙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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