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的一切,都是随着命运,聚集在一起的微小齿轮而已......”
————《nepie》
轻视别人,往往会造成和自己所想的截然相反的结果,八云紫在几千年前就已经知道了这个道理。
但是,她却因自己的过度强大犯了这个错误:轻视了引导来的梦魇的力量,也因此造就了永远亭里现有的一副荒诞可笑的模样,在她刚从隙间里出来时,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来错了地方,如果不是她看见永琳正在面前喝茶的话:
“我想你该给我个解释,紫。”
“阿拉阿拉~~看来那个孩子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呢......”
“这一点也不好笑、紫,你带来的患者差点把医生们全变成小丑,幸亏我当时不在场,否则也就变得和她们一样了——”八意永琳说完这话,指了指那一群因梦魇的幻想而改变了外形的兔子们、以及那个从不出屋的公主——这种情景差点让八云紫笑出声来,要不是永琳的脸阴沉的能滴下水来的话:
本来仍是“少女”的月兔、铃仙·优昙华院,却因为梦魇那合理又不合理的幻象、变成一副贤慧人妻的身形与神态:过腰紫色长发变得更长、恬静的美貌变得更加恬静、不成熟的躯体变得彻底成熟,甚至超过了她的老师。她正哼着儿歌哄自己怀里的一只小兔子睡觉,那种像是水一样的温柔让八意永琳和八云紫难以相信她是原来的铃仙。
那只专门骗人钱财的因幡帝呢,她的外貌此刻却变得和心灵一模一样:本来脸上的可爱神态消失了,被一种斧凿刀刻的狡黠与虚伪所替代;原本最能欺骗人的那双大眼睛,却变成了像是犹太商人那样浑浊不清、在脸上显得比例失常的眯缝眼,不时闪出像毒蛇般的微光;虽然小女孩一样的身体并未发生改变,可是过于华美的彩绸衣裙和宝石缀饰,却难以为其增添一丝美感。
而在这当中变得最为彻底的、最令人难以置信的,就是那位从不出门的辉夜公主:这时的她戴着一顶镶着几颗钻石的王冠,穿着即使是法兰西贵族也难以想象的华美衣裙,手里拿着一把贵妇人的扇子,正站在庭院里向那些变成侍女的兔子们教授宫廷礼仪,并以自身做出典范来教育她们——这在以前几乎是不能想象的,那个梦魇的影响过于强大、以至于脱离了原本的轨道,而这正是永琳叫来八云紫的原因。
“不过,还真想不到能把这里变成这样,看来我还小看了那个孩子的实力呢,呵呵~~~”
“难道自己惹出的乱子,解决不了就推给别人吗?还真像你的风格呢,紫。”
“但是不管怎么说,治疗患者的疾病都是医生的职责吧;再者如果我当初不答应了他的要求,他也就不会那么简单的跟我来到这里了,为此只能委麻烦下你了,永琳医师。”
“那这麻烦可真不是一般的大,”永琳又看了看变化后的铃仙和帝“托那病人的福,现在我身边一个能帮上忙的弟子都没了,连配个感冒药都要我亲自动手,更别说去山里采药了了。”
“看来......”紫也看了看那两只兔子,“还真是有些麻烦......不如我把我家的橙暂时叫来帮你好了,反正她最近也总是和地灵殿的阿燐到处疯跑,这时正好给她找些活干。”
“你早该这样,”永琳喝了一口茶,接着讽刺的对她说:“嘛,虽然过去你也常常做些让大家难以理解的荒唐事,但是像是这次随便把一个疯疯癫癫的不明能量体拉进幻想乡、并且不加管束的让他在这里到处乱跑,可真的算是有史以来最荒唐的一件;以前的登月计划什么的,跟这比起来简直弱爆了。”
“虽然说的并不怎么好听,不过——”八云紫刻意停顿了一下,“月之头脑的智慧果然无可比拟呢,一下子就中了要点;的确,过去的‘那一次’,比‘这一次’、的确是要弱爆了呢~~”
“难道说......你是要那个孩子来......”
“不错,可我之所以想到这个,并非对他那种疯癫的能力感到好奇,而是因为这在遇到他之前,我遇见的另一个人、一个很面熟的人——那人说的一番话,让我一直思考到了现在,才做下了这个决定。”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