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看见之时也是醉了,就觉得他们不是作者本人,怎么好像亲眼见过似的。
虽然说的入情入理,但是我也只是看看罢了。
那品论里说的是段延庆最后从土里爬了出来,出来之后不久大理皇帝就驾崩了。
而他的弟弟就这么顺理成章的当上了皇帝,还把国家治理的蒸蒸日上。
段延庆当时在一个农家里养伤,等他伤俞之后去皇宫之时才发现,不但自己父亲死了,就连自己也传出死亡已久的消息。
谁都不知道段延庆那养伤的时间是怎么过的。
反正据品论区里那些大佬推测,段延庆受伤太重,不但腿不能行,口不能言,就连他那英俊的样子都没能保留下来。
如果还能认出他的样子,大理又得乱上一阵。
毕竟当初是因为太子已故,所以才推举现在的陛下登基的。
所以段延庆被这些多重打击下,已经陷入封魔之中。
从此以后段延庆就为了复仇忍辱负重,到处寻找登上皇位的办法。
据说段延庆就是现在这样,吃饭都得靠手拖着下巴一上一下的咀嚼。
如果我还能回去,一定会在那品论区里回复,这些人简直是神探啊!
居然和预言家一样,事事都说的这么准。
段延庆虽然面无表情,但那是硬伤,并不是他的本意。
他被我这样一直盯着,很不自在。
我这时候虽然盯着段延庆,但是心神早已回到当初品论区的那些记忆当中。
根本不知道我现在这样子有多么的不合时宜,直到段延庆用腹语术对我说吃饱了之后,我才回过神来。
段延庆见我醒过来之后,提议找家客栈先休息休息。
毕竟不光是我赶路累,他被燕二娘带着去救玄慈的一路上,也根本就没停下来休息过。
所以我们两人,都是强打着精神在这里吃饭。
虽然离天黑还有段时间,但是我们二人的确是累了,于是很愉快的一起去客栈要了两间上房。
我和段延庆去到客房之后,各自安歇下来。
我在床上盘腿打坐,期待能快些修炼圆满,再次进行压缩。
毕竟天才也是需要汗水的,不然那天分也抵不过别人笨鸟先飞。
我虽然在修炼着内功,但更多的精力却放在外面。
出门在外,修炼本来就不能太专心,更不用说身边有段延庆这个四大恶人之首了。
我可不信他不会为了让自己家儿子当皇帝,使出某些卑鄙无耻的下三流手段。
如果他还是皇子的话,也许还会顾及一些脸面。
可是他现在只是一个丧家之犬,有能免费让他儿子当上皇位的机会,他会不干?
所以我尽管在打坐恢复功力的同时,也在小心防备着段延庆的突然袭击。
如果品论区的大神没有说错的话,现在的段延庆虽然还有着自己的底线。
但是和他复国,成为大理皇帝相比,就什么都可以舍弃了。
更不要说我知道他最深处的秘密,算得上是唯一一个可以拿捏他的人。
毕竟以前不知道自己有儿子,可以很光棍的做自己想做的事,不必担心有后顾之忧。
但是我现在拿捏住与他春风一度的白衣观音的信息,更别说他儿子的生死很可能都在我的手中。
这怎么能让他不铤而走险的对我施以毒手。
只不过我的武功和他相当,我们是谁也拿不下谁,所以才会一直相安无事。
一个多时辰过去了,我消耗的内力已经完全恢复了。
接下来是打坐练功的阶段,可是我根本不敢修炼内功。
毕竟修炼内功和恢复内力不同,修炼内功之时不能有任何打扰。
不然轻则受伤,重则直接经脉断裂,让人的功力发挥不出来,也许这就是段延庆所等待的机会。
我既然知道现在不能修炼内功,自然不会傻傻的在那里修炼。
而且按时间来算,段延庆的内功也已经恢复到最佳状态。
我可不能偷鸡不成蚀把米,在最后的时间里被他钻了空子。
于是我假装继续运功修炼,其实也只是让真气自行运转而已。
反正效果在外人看起来和自己在修炼一样,其实只是真气在自动运转罢了。
这还得归功于我在琅环玉洞之中被莽牯朱蛤围堵的那几个月。
如果不是无聊到只能修炼内功来养系统,又怎么能让内力习惯成自然的随着走过的经脉缓慢的运转着呢!
现在正好可以当成很好的烟幕弹,以此来当诱饵,引段延庆上当。
我就这样一直静坐了大半夜,段延庆还是不肯下手,看来他的隐忍还是满有造诣的。
如果不是系统扫描的地图告诉我,段延庆就隐藏在门外。
我还真以为他段延庆会守约的,去想有什么东西来和我交换他想知道的信息。
只不过这段延庆比那些洞主岛主们聪明多了,好似知道我在引他上钩一般。
一直待到天将放亮,才珊珊离去。
我不知道我自己哪里露出了破绽,居然让他发现我一直在等他上钩。
如果段延庆昨晚动手的话,我就有充分的借口在得到六脉神剑之后将其灭口。
现在真的很不好说,毕竟我实在不知道这段延庆是好是坏,根本就决定不了是杀是留。
虽然他段延庆昨天有出手对付我的想法,但并没有付诸行动。
这让我很是为难,以我在江湖上的经验来说,只要对我露出杀意,我就应该不问缘由的把任何可能的敌人都消灭在萌芽阶段。
可是偏偏不知道看了哪本小说,里面说天道罚行不罚心。
如果别人只是想想就随他去吧!
但是如果一旦付诸行动,就必定要给与对方雷霆一击。
可是我不知道段延庆昨晚是不是行动了,因为他行动到一半就回去了,有点虎头蛇尾。
不知道这究竟该怎么算,是心动了还是行动了?
哎呀好烦,我有些抓狂的抓了抓头发。
我这时候的头发才刚刚到肩,在这个时代是有些显得不伦不类。
但是也没办法,从黄飞鸿世界到现在这个世界,加起来在世界里待得时间都没上三年,这头发实在是秀不到那么长啊!
又过了一会天已大亮,我还是决定找到段延庆。
告诉他,我再给他一天的时间。.uknsh.o
一天之后我将默认他选择第一个选项,不在帮他儿子登位。
我可没精力长时间防备着段延庆的偷袭,长时间下来,难免有疏忽的时候,到时候谁占主动就不好说了。
如果不是可怜段延庆的遭遇,我才不会对他这么仁慈。
如果今晚他还想对我动手的话,我绝对会先下手为强。
绝不会在任由他段延庆欺负到头上来,还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当我来到自己房门前,准备推开房门进去的时候,脚下踢中一个好看的瓷瓶。
我捡起来闻了闻,一点味道都没有。
我拿着这个瓷瓶进入房间,把它放在桌子上若有所思。
许久后才终于确信,这个瓶子里装着的,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悲酥清风了!
据说中此毒者,会先不自主的流泪,然后浑身酥麻,没有一点力气。
最最主要的是,这悲酥清风无色无味,只有在中招时才会发觉。
只不过那时候发觉也没有用,人都已经酥软难当,根本反抗不了了!
看来这就是段延庆离开的原因,想先用悲酥清风把我迷倒再说。
还好我吃了莽牯朱蛤,那些不剧烈的毒药,只能成为我抗毒能力添砖加瓦,起不到它该起的作用。
更别说现在的我连剧毒都不怕,更别说悲酥清风这种只是特殊但不猛烈的毒药了。
看来段延庆的确鸡贼,见我没中毒,就想到我对他有所防范。
如果强攻不下,只会为他儿子和心中的白衣观音招来横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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