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衙门要是想随便抓个人顶罪,你觉得你们是不是最好的目标?”
梁宽他们被我骂过后,立马精神起来。
我们仨在一起在庄园精神的喝完上午茶,随便的在庄园里活动了下。
有道是拳不离手,曲不离口。
如果疏于练习,一定会慢慢的退步的。
只有到传说中的先天境界,才能使体内能量生生不息,循环不止。
在锻炼一会后,大家都活气满满,不复刚起床时那无精打采的样子。
有道是时间匆匆过,好时光都是过去很快的。
在侍女一声:“庄主,午饭备齐了!请去用饭吧!”的呼唤下,才知道不知不觉已到午时了。
看来在专心致志下,不管干什么都觉得时间过得很快。
匆匆用过午饭,招呼大家去午睡。
时至下午四点左右,我叫起已经彻底恢复的两人。
招呼他们一起去城里喝下午茶,顺带打听一下消息。
看看引起多大的关注,又扩展到什么范围了。
普通的茶楼三教九流的人都有,可惜只能知道衙门的风言风语。
但是要想知道洋人们的动静,只能去租界的西餐厅打听。
于是我把人分成两波,这样两边消息都能得到。
最后在互相一印证,就能得到近乎最准确的消息了。
其中一波让严振东去茶馆,严振东为人稳重,绝不会乱说话。
另外一波就我和梁宽,我们去西餐厅吃饭。
严振东听了我的吩咐后,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拿着我给他的一百大洋,就上茶楼喝茶吃点心去了。
我转身朝着租界那边走去,一路上梁宽在那里喋喋不休。
大致上就是说我给严振东的钱多了,给他只要五个银元就什么都能搞定之类的云云。
我现在才终于发现,梁宽除了学武资质还算好之外,没其他优点了。
额好像还有一个,为人较为正直,看不惯那些蝇营狗苟的勾当。
但是他的缺点同样不少,第一个就是大嘴巴,什么都会不把门的往外说。
还有就是年轻气盛,干什么都留下太多破绽。
就在梁宽的喋喋不休下,我们来到了租界最大的酒店,圣.彼得餐厅。
进去后,我用流利的外语订好位置。
没一会,服务员就把我点的甜点和咖啡送了上来。
梁宽见服务员走开后,一只手拿着点心就往嘴里塞去。
另一只手也不甘于平静,端起咖啡就往嘴里送。
我看见梁宽居然敢大口的喝着没加糖的苦咖啡,等下一定有好戏看了。
果不其然,第一口是还没反应过来就吞了下去。
但是在喝第二口的时候,已经回过味来。
只见梁宽噗的一声响,把桌子上的点心和桌布都搞脏了。
还蹲在一旁干呕着,好像吃了苦药一般。
服务员上来就问怎么回事?
我用带着歉意的语气回到:“我这朋友没喝过咖啡,刚才喝的太急烫着了。”
说完我又给了服务员是个大洋,让他把东西收拾一下,在重新帮我们上一份。
在服务员走前,还不忘提醒他帮梁宽的咖啡里多加些糖。
好一会后,梁宽才终于觉得嘴巴没那么苦了。
坐到我身边对我说到:“这什么东西啊!这么苦?”
我笑着说:“这是西方的茶叶,叫做咖啡。
而且你喝的时候太快,没有回味苦里面带着的甘醇就大口咽下去,自然觉得很难喝。”
这时候梁宽才终于想起,是来干什么的。
悄悄的问我到:“老大,不是来探听消息的嘛?
现在连人都没几个,哪有消息可探听?”
我拿起一边的报纸,漫不经心的对着梁宽说到:“你这个榆木脑袋,我们要是掐着时间点来,不被怀疑才奇怪呢!
现在我们早来了一个来小时,他们才不会怀疑我们呢!”
梁宽悄悄的竖起大拇指,对我说到:“高,真是高。
不过老大,你怎么知道他们会在这家餐厅会面?”
我看这梁宽平时挺聪明的,人也机灵。
怎么越处的久了,越觉得他是个榆木脑袋呢!
我看现在还有时间,于是解释到:“现在外国人被杀了这么多,一定会找衙门的麻烦。
而且估计这次是同仇敌忾的联合施压。
现在刚出这种事,洋人们根本不敢出租界和战舰上。
战舰上一定是加强戒备,租界也一定暗藏杀机。
而在西方,他们谈判通常是在餐桌上谈的。
那你说租界中,他们会到哪里吃饭谈判呢?”
梁宽听后,立马回到:“当然是最大的那家酒店了!”
说到才回过神来,这不就是租界里最大那家酒店么?
梁宽听完后,吓出一身冷汗。
普通人哪会想这么多,这么远的。
旁边这位莫不是诸葛再世?真是每一步都料敌先机啊!
梁宽想完后,打了个冷战惊醒过来。
见我没有开口的意思,独自吃起东西来。
桌上的甜品梁宽别说见了,听都没听过。
所以趁着现在,真是胡吃海塞。
我就坐在那里看着报纸,偶尔呡一口咖啡。
服务员们时常转头,看着这边奇葩的组合。
一位十足的贵族风范,一位又是十足的乡下小子的感觉。
在这么两一搭配,真的很有种违和的感觉。
在二十来分钟后,梁宽终于把最后一块甜品艰难的咽下。
我看着实在无语,都撑成这样了,居然也不浪费,你到底是有多么饿啊!
我挥了挥手把服务员叫了过来,让他帮我准备一人份美国大餐。
在服务员一声稍等下,离开去准备去了。
在离开前,还用看怪物般的眼神,看了梁宽好一会。
由于法国大餐需要步骤满多,费时也久。
所以离吃,还有蛮久时间要等待。
在我看完报纸无聊中,身后门口传来大批的脚步声。
我听到那么多脚步,知道该来的还是来了。
但是只要衙门不给洋人们一个合理的说法,开战自然不可避免。
这也是我期待看见的,不管是在战争中消亡,还是崛起都比这一步步割地赔偿要好。.kanshu.o
消亡后国民党自然提前出台,至少比现在衙门强。
胜利就更好,不用过得那么凄惨了。
在我陷入自己的思考中,旁边突然传来呼唤声。
我回过神来问道:“有什么事吗?”
那洋人经理回到:“抱歉先生,由于那边的大人们把餐厅包下来了。
所以能否请你们去别家餐厅吃饭?
当然,作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我可以做主,你们的饭钱免单。”
我听后笑着对经理说到:“不必了,这点钱还是付得起的。”
说完把钱放到桌上,招呼梁宽就往门口走去。
梁宽听见我的招呼声,慢吞吞的跟了上来。
当我们走出门,来到大街上时。
梁宽才好奇的问道:“怎么都见他们进去了,我们就出来了?”
我笑着说到:“他们都开始清场了,留下来徒增怀疑么?”
说完带着梁宽来到了茶楼前,招呼严振东一起回到了庄园。
只不过在接到严振东时,已经按下了手里遥控的起爆器。
原来我在吃东西的时候,已经在餐桌下贴上了二十斤的TNT。
至于怎么悄无声息放进去的。
自然是趁着换桌布时候,假装帮忙时贴上去的。
自然而然,梁宽会喷咖啡也早在我预料之中。
不然我干啥,点一杯没加一点糖的,加浓苦咖啡?
没见第一批食物我动都没动么?
就是因为我知道那苦味,连我都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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