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故意不让我到上水埠吗?
为了拦截我连交通工具都给整成马车了?可真是下功夫!
不过这个“埠阴郡”也完全没有听过,难不成名字都现起了?
这时候纪步臣又想起了女人提到的“小礼”,这是个人吗?
“小礼……是谁啊?”纪步臣问道。
女人又仔细地观察手表,看着里面不断转动的机械指针兴奋不已。
“小礼啊,轩辕礼——我的儿子。”女人说起自己的儿子来更加兴奋了,眼睛露出难以掩喻的光芒。
哦?轩辕姓氏…...真是不常见。
纪步臣一直很喜欢复姓名字,尤其是像轩辕这种很大气的复姓。
如果自己是这个姓的话就是“轩辕步臣”,听起来高端了不少。
“他是在上水埠城里吗?在那边工作?”纪步臣故意问道。
女人摇了摇头,回答说不是,
“他在那边上学,目前升学到‘月曜’阶段,是个院士。”
女人说起话来开心的像个孩子。
“院士?”纪步臣大呼一声,难怪这个女人这么开心。
不过看他的样子才不到五十岁,儿子最大的话也就只有三十岁左右吧,这么年轻能当上院士?
“对啊,是个院士,虽然才是月曜阶,不过我已经很开心了,我真为他感到骄傲。”
什么叫才是月曜阶,难道“院士”学位很低吗?
等等!
怎么感觉这个女人态度那么真诚,并不像撒谎的样子,难道说这个世界真的不一样。
平行世界?
还有这个“月曜日”名词感觉好熟悉啊,是那个……
纪步臣突然想起来星期一的别名词就是月曜日,这么说星期一算是最开始,也是最低的阶层了吧!
所以“院士”这个阶位在这个世界并不算很高的学位,所以女人才会说出“虽然才是月曜”这样的话。
她露出的开心应该就是简单的为儿子感到骄傲而已。
这应该就像母亲为孩子考试到一百分而高兴不已,虽然只是普通的小测试而已。
“说实话我的孩子跟你很像啊,年龄也相似,只是他没有你这么高,大约一米八三的样子,这位先生应该有二十七岁了吧!”
纪步臣想了想,原来这女人看到自己想到了自己的儿子,怪不得他对自己那么好。
紧接着稍微收起了警觉说道:“我叫纪步臣,今年已经过了三十岁,大婶不用称呼我为先生,没有必要。”
“哦,你是姓纪,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我还第一次听到这个姓氏,我原来以为我们这里所有人都姓轩辕呢,只有几个外来地工人才有别的姓氏,不过我没太记住。”
咦?这女人说这里所有的人都姓轩辕,这是怎么回事?这个姓有那么常见吗?
纪步臣呵呵笑了两声,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这时候该怎么接话。
女人又问道:
“小伙子,你为什么没有钱呢?看你这装扮完全是从城里来的人,为什么会身无分文呢?”
纪步臣腹诽了一下,心中想着:我也想知道我为什么没有钱啊!
纪步臣从来不会这样发言,他带着一股无辜地说道:
“我本来坐在一艘船上,结果跳下来我就到了这里,身上并没有一分钱。”
“是西大洋那边拉石头的那样的船吗?那可是蒸汽的大轮船,以前我还从来没有见过那种能发出‘喔喔喔’声音的大家伙。”
女人惊奇地说,话语间带着对于新事物的好奇感。
纪步臣并不想解释很多,看这样子女人并不像是在搞自己,如果真是如此那么就算自己说出来这段经历这女人也不一定能够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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