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基础的算术口诀对糜子贞来说自然不难,不过半个时辰以及熟记于心,再与之前所学的相互应征,很快就能够熟练运用。
“这些东西虽然怪异,但却是十分有用,丞相既然早就知道,为什么到现在才拿出来?”糜子贞虽然不是很清楚这些奇怪符号的重要性,但其实用程度以及对她的帮助却是很大,因此在这个时候,她略有些委屈的看着某人,要是早拿出来,她都不知道要省多少功夫,而且很明显的是,这人连那么要紧的事情都愿意透露给她们,似这般小节也不至于藏着,肯定就是没放在心上,偶尔触动之后才想起来。
“姐姐你说要不要把他的头壳打开看看,也好知道里面都装着些什么东西!”甄洛不坏好意的看着某人,这会连这样的心思都有了,自那天张仲季向她透露一些事情之后,她有所明悟的同时,也更加的好奇,她相信这人脑子里面绝对不止这些!
“你打开也没用,里面就是血淋淋的脑浆,那形状!”张仲季龇牙啮齿的样子,有些话不太好在女生面前说起,只能简单点说:“恶心死你!”
“好了,也不和你玩笑,你仔细想想还记不记得一些有用的东西,趁现在空闲再和我们说说。”甄洛看看天色,差不多快到晚间时候,也没什么要紧事处理,干脆就坐在这里等着看看他还能不能记起一些奇怪的事情来。
“让我想想,只是有些不知道从何说起。”张仲季觉得还是讲故事来的实在,比如说西游红楼之类的,他倒是把大致情节记得清楚,来说个三天三夜虽然有些夸张,但似乎又没什么作用,至于其他却有些杂烂,一时半会又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姐姐你给个说法?”甄洛对这事也有些茫然,就推给了糜子贞。
“我记得当年初次见面的时候,丞相问过我三个问题。”糜子贞至今还把三年前的事情记得很是清楚,尤其是那么一个不太正常的问题,“你说娘亲和妻子掉在河里先救谁。”
“这有什么好说的,还用得着考虑么?”甄洛本来很认真的听着,才听到这里却没忍住插上一句:“我说你好端端的怎么问这个问题?”
“我那时候还是彭城令呢,你知道的,我其实什么都不会,这且不说,那大字都不识两个,因此就想找个人辅助一下,要不然别说长令,就算是个亭长我也干不下去。”张仲季这时候想起来依旧有些感慨,更是怎么也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天。
“你找人就找人吧,干嘛问这种问题?”糜子贞只是把这个问题记载心里,却一直没有问他正确的答案,在这个时候,正好一点一点的问问。
张仲季笑得很尴尬,当时他只是抱着胡来的心思,索性随便挑个为难的问题,不曾想得到一模一样的答案,“其实也没什么,只是随口那么问问。”
“可你是在指任县丞,似乎和这个没有任何关系?”糜子贞很少这么追着人问,不过她突然很想知道某人的选择,因此明知道不该多说也继续往下。
“是没有什么关系,那时候还觉得曹操一来,我估计不是死就是逃,因此也只是闹着玩,当不得真。”张仲季看着她,更没想到的是,能捡到这么一个人,一直静静的待在自己身后,至今想起来,岂是幸运二字可以形容!
“那你倒是说说,要是你你怎么办?”甄洛抢先问了出来,哪怕她知道答案,但还是略有些期待,因为某人的行为思绪总和其他男人相距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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