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我提这个,正自作自受来着。”张仲季有些幸福的小烦恼,人是来了,可只敢看不敢动,这就不用说了,还时时刻刻要小心行事,以防在美女面前丢了面子。
陈群单手一拍大腿,大笑道:“我还以为我上次的提议失效了,没想到成功了一半,这糜太守住进了你家,扬威将军也回去了,就剩下个洛军师,我看她年龄渐长,早晚还得许人,就那倾国倾城的模样,整个徐州也就只有你有那个本事娶回去,早晚还是你的,哈哈,若是生个女儿出来,只要继承她们的三分长相,我那儿子就有福了。”
“是么?改天倒要见见你那虎头虎脑的儿子!”
张仲季正要开口,一道清脆的声音打断了他们,两人转头看过去,就见旁边听着一辆普普通通的马车,大街上人来人往,刚刚说得兴起也没在意,听声音有些耳熟,也不知是谁在里面。
“大街上也不知道收敛一些!”甄洛从马车里露出头来,看不清什么表情。
陈群讪讪一笑,十分尴尬,没想到随口一提,却遇到正主了!
“这是要去哪?”张仲季也有些不自然,凑到马车旁边。
“左将军一万人马出动,这粮草已经准备妥当,正要安排人送过去,我走了。”甄洛把头收回去,犹自传来一声:“陈长文你活该被插一刀!”
张仲季看着马车离开,也不知道她听到了多少,回头瞄着陈群,取笑道:“走了,我们也走吧,这把女儿许给你儿子一事,看样子是没戏了。”
陈群左右瞄瞄,确定安全,却颇有些尴尬,正了正嗓子:“我们说正事!”
“这里人多眼杂,到了子义那里再说!”张仲季又看了一遍周围,加快脚步。
管亥带着五万大军离开彭城,太史慈接手防卫,天天在城墙上来回巡视,见张仲季和陈群一起寻了过来,有些惊讶,“主公,可是有什么吩咐?”
“没啥事,顺便来走走,我们到上面坐坐。”张仲季拉着两人走到城楼上面,放眼望去一片开阔,“这里应该安全了,哈哈。”
陈群跟着干笑了两声,倒弄得太史慈有些不明所以。
“主公,谈正事,我这次去荆州,结盟一事该如何定论?要不要告诉刘荆州,这袁公路即将谋反一事?”
“这个就不必了,你只代表天子去和他叙叙宗室之情,暂时拉拢他,等袁术称帝,你尽量怂恿他陈兵江夏,给我们减轻一些压力就行。”张仲季突然想到什么,“对了,这次天子祭天,刘荆州派谁来的?人走了没有?”
“来的是荆州大将文聘,人还在,应该还能留两天。”陈群无奈,由此可知,这主公不管事到了何种地步!“说到这,主公,这天子祭天你好歹多待一会啊,露个面就不见了,让大家如何想,也让天子面子上不好看啊。”
“那正好,你这两天多和文聘多交流交流,来日一起去荆州,也好有个伴,哈哈。”张仲季不以为意,一摊手,“我那天不是没办法么,子义可是知道的,当天我还宿醉未醒,能露个面就不错了,况且是天子祭天,我去凑个什么热闹。”
这个‘那正好’似乎有点把天子也带进去的意思,那正好不给小皇帝面子?这话可不能随便接口,陈群推了太史慈一把,“你来说!”
太史慈琢磨一下,试探着问道:“主公,我们把天子接来徐州,感觉微微有些不一样了,军中大部分将士还是以你为尊,只是大义在那,恐怕以后行事多有不便。”
“今天坐在一起,也是想说说这个。”张仲季一摸头,“你们觉得扶持天子,重振我大汉江山怎么样?”
太史慈瞄了一眼陈群,两人都不说话。
“今天就我们三个男人,都相处了这么久,有什么话不能直说?”张仲季挨着给了一拳头,“心里有什么想法,直接说出来,出得你口入得我耳。”
“大汉恐怕已经无可挽回了。”太史慈犹豫一下,当先表达了观点,“不过主公若是一定要扶持汉室,未必就不能成功。”
这话有些模棱两可,说了等于没说。
“长文,你怎么看?”张仲季把太史慈放在一边,他应该不是汉室的死忠,可这实在记不起来陈长文是不是,得先问清楚了,免得以后因为观念的问题闹翻了。
这是逼着人站队啊!陈群见躲不过,摸了摸自己肩膀上的伤口,“主公,这得看你怎么想了,这天下先从秦,后随汉,更远的还有八百年周王朝,我在这里说句诛心的话,大汉四百年,辉煌过也低落过,只要能重建一个强大的帝国,是不是姓刘,还叫不叫大汉,其实就在于你一句话,我们这辈子既然跟了你,就一路走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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