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凡哭的田不易不耐烦了，田不易大声喝道：“好好说，到底怎么了？”
苏茹这会也披着外衣走了出来，拍了拍田不易说：“你别吓着孩子。”然后，苏茹走到张小凡身边蹲下，拍着张小凡的背，说道：“好了，小凡，先别哭了，告诉师娘，到底发生什么了？”
张小凡抬头看着苏茹，脸上挂着泪水：“师娘，弟子……弟子……”
看到苏茹，张小凡清醒了许多，有些后悔跑来找自己师父了。
之前林牧说的是真是假，还是两说。自己只是听了林牧的一面之词，就这样跑来找自己师父，实在是有些莽撞了。
林牧见张小凡犹豫了，便决定加把料。利用刚才悄悄放进张小凡身体里面的芯片细胞，林牧的声音张小凡耳边响起：“你还在等什么？”
“只要你说出去，你就能知道灭草庙村的凶手是谁。”
“只要你说出去，你就能知道你爹娘为什么会死！”
“难道你还要守着那个可笑的承诺？”
“那可是灭了你整个村子的仇人啊！”
“来，跟我说，弟子刚才做了个梦……”
林牧的话很明显起了作用，张小凡下意识跟着林牧说了起来：“弟子刚才做了个梦，梦到了草庙村满门被灭那晚，我看到了那个杀人凶手，是普智！是普智！”
苏茹听了，皱了皱眉：“普智？那可是天音寺四大神僧之一，怎么可能？”
“师娘。”张小凡看向苏茹：“普智还教了弟子《大梵般若》，他让弟子谁都不能说，让弟子偷偷修炼。弟子因为答应了他，不敢对师父师娘说起此事。可是，刚刚弟子……弟子在梦中想起了，就是他杀了弟子全村！”
《大梵般若》的名字，张小凡当然是不知道的，就算刚才林牧说过一遍，他也没心思去注意，这是林牧引导他说出来的。
田不易忍不住怒斥：“什么？《大梵般若》？你竟敢偷学他派功法，难道我青云门功法配不上你吗？”
苏茹瞪了田不易一眼，说道：“小凡又不懂什么门户之见，而且这是他答应别人的，小凡遵守承诺，有什么错？”
田不易没有反驳，沉思良久，开口说道：“我想到了，三年前，普智上青云门请求掌门师兄，共享两派功法，佛道双修，以求破开万年长生不死之谜。不过掌门师兄没有同意。”
“万年长生不死啊！”苏茹感叹了一句：“谁又不希望呢？只是事关师门传承，不得不小心谨慎，出不得半点马虎。”
“普智教了你天音寺《大梵般若》，现在你又学了我青云门《太极玄清道》，佛道双修，他的目的可算是达到了！”田不易语气冰冷，眼中凶光毕露。
听到这里，张小凡已经是面如死灰，刚才不知道怎么的，他竟然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本来他的心中还有些愧疚的，毕竟他没有遵守承诺，把普智的事情都说了，但是听到田不易的话，他心里只有仇恨。
田不易看了眼苏茹，说道：“此事事关重大，我先去禀告掌门师兄，你慢慢带着小凡赶来通天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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