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你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不得不说这套门卫三连，放在很多地方都适用，老者神秘的笑了笑，也不说话，手中掏出一块晶石放在脑门上，灿若星辰的眼神如同一个漩涡，将张陵带入其中。
.....
握草！
怎么回事？
自己刚才还在和那个老头下棋，现在居然出现在了死寂空间之中。
这个红衣服的女人，不是化成灰了嘛？
脑子又开始呈过载状态，张陵觉得自己要死机了。
对了，系统背包！
急忙打开背包，之前收取的武器还在，还有那个暂时没有作用的神之印记也静静躺在其中。
这会应该真的是一个幻境了，但是自己只是询问那个老者的身份，他搞个幻境出来做什么？难道他是这片空间的主人？
p，有什么话不能直接说？
既然确认这里是幻境，张陵也放下心来。
这个老头应该对自己没有恶意，否则直接拍死自己就行了，完全不用这么大费周章，不过他想让自己看什么？
想不明白，再次伸手触摸这个红衣女人，然而接下来的一切打破了张陵的猜想。
这个女人重新变为飞灰，而且这都不是关键！
地上躺着那块曾经见过的头骨，捏碎之后，又出现了一块神之印记。
怎么可能！
幻境的猜测瞬间被打破，背包之中赫然出现的印记告诉张陵。
这里，不是幻境！
仿佛在印证自己的猜想，灰色的空间之中刮起了那阵微风，身上的衣服随即化为飞灰，小张同学再次裸奔。
htthek？
难道之前的老头，是自己在这片空间中产生的幻觉？
但是背包中的封雪刀怎么解释？
虽然不敢取出这把刀试试手感，不过系统列出的数据不会作假，之前的那个老头，和现在的空间都是真实的。
还有一种可能，这个老头把自己拉进了他的小世界中。
思绪有些凌乱，只得在这片空间中开始狂奔。
灰色空间果然只是吞噬能量，除了浑身光溜溜的，张陵并没有损失其他的物品。
死寂空间的外围，倒是有些不一样，两片天地的交汇处好像有一阵无形的波纹，而外面还是那片山岭，那些路过的人群倒是不在了。
再次穿好衣服，一路朝着那片浮空山脉飞掠，依旧是那个凉亭和那个在下棋的老头。
“你.....怎么做到的？”
老者说的话有些莫名其妙，张陵一肚子的问题憋在心头，不知从什么地方开始询问。
半响，重复了之前的话语。
“您究竟是谁？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老者也有些奇怪，原本是懒得解释，直接用回光朔梦术让这个青年自己看，结果这货居然消失了，不由的有些好奇。
死死的盯着张陵，眼神之中透露着不可思议。
”你去了哪里？“
什么鬼，自己回到那个灰色空间，不是这个老头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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