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陈大人,你要是觉得闷得慌的话就去花朝阁快活快活,抓着两个少年不放,你还真的是不长记性呀。”
那姓陈的将领,转头一看,此人不是别人,而是枢密院的教习先生江伟,江教练。
“原来是江教习我劝你别惹这些麻烦,对你对我都不好。”
“好像陈将领有所误会吧,仅你一人而已,不知道陈将领可知我宋国大典?不管任何人不可欺辱堂生,难道陈将领你忘了吗?或者说,想要违抗圣令?”
江伟语气平缓的说着,不过他的话却让陈将领十分不安,喉咙动了一下。
“你是说这二人都是我大宋的堂生?江教习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陈将领看着一旁身着粗布大衣,有些邋遢的两个人竟然是堂生。
“他们腰牌就在腰间,难道陈将领认不得吗?”江伟反倒是指了指段关州他们腰间的令牌,有些懒散的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你是不是不认字的目光。
“好吧,今天是我有错在先,哼!”
陈将领自知理亏,也不过多解释,便挥着衣袖大步离开了,不过脚步却有一些仓惶。
“学生段关州,多谢江教习。”
“学生宋少卿,多谢江教习。”宋少卿提了提衣领,看着江伟眼中充满了感激。毕竟要是自己被搜身,身份肯定会暴露的。
“小事一桩,何足挂齿,不过你们身为堂生,竟然如此逍遥过市,难免有些浪费,要是有时间的话,下个月来枢密院,看看能不能谋取一份公职,就当做是实习了。”
江伟笑着捋着胡子,看着眼前的段关州说道:“小伙子,我看你骨骼惊奇定是个练武奇才,不来枢密院可惜咯!”
说着便拍了拍段关州的肩膀,显得有些莫名其妙,不过拍完之后就快步离开了。
段关州半天才反应过来,不过他看一下自己的师兄,竟然自己师兄竟然在发呆。
“师兄,你看什么呢?”段关州凑了过去,满是好奇的看着宋少卿。
“我只是在想,一个月后,我们要是去了枢密院岂不是可以调查伯父的案件了吗?”
“我怎么没想到?果然师兄考虑周到,其实去之前父亲的旧署也能调查当年是妖域谁指使杀手害了我父亲,或许还能找到师傅呢?”不过就当他说完这些话,只见宋少卿轻叹了一口气。
“其实我都不报太大希望了!师傅,他突然离开,想必也是有原因的,缘到自然相见,再说了,师傅他老人家我总觉得并没有走远,反正是无时无刻的在暗处保护着我们。”
“啥?那变态老头躲在暗处?难不成我去河里洗澡,他也在吧?咦,我的清白呀!”
段关州听到自己师兄说的这话,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吖楸,吖楸!哪个王八羔子在骂我?”此时,一位江边垂钓的老者红着鼻子,抽了抽鼻子。
见有鱼上钩,便连忙收杆,不过这次收获甚微,鱼钩上指冠者不到大拇指哪般大小的小鱼。
“这鱼还不够我塞牙缝的呢,唉,要是宋少卿那丫头在的话肯定会做上一顿全鱼宴啊!也不知道关州这个二楞子发现那丫头的女儿身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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