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如此的狂妄,就算是一旁听着的景甜也有些受不住了。“这位先生,你好像弄错了吧,这里是桓家小院,不是你们家的后院,说实在话这里也没有人欢迎你们,你觉得自己是老几,说话大大声声的,一点礼貌也没有。”
上官雄看向了景甜,脸上的怒意更浓,似乎想破口大骂了,但是身后的贺知荣却是上前了一步,阴柔的脸上浮现出几抹笑容,说道:“这位姑娘误会了,今天上官家主只是想接上官小姐回去,再说了,上官琪涵与我贺家有婚约,时候也差不多了,希望大家有成人之美,不要担误我们的幸福。”
南宫凝霜冷冷一笑,瞥了贺知荣一眼,说道:“贺少爷,好久不见了,听闻贺少爷现在游戏花丛乐不思蜀,前些日子还听闻贺少爷为秦淮河畔的秦玉儿大闹金陵府,扬言此生非她不娶呢,怎么才几天功夫,这个誓言就变了。”
秦玉儿是秦淮河畔的一歌姬,生的肤白貌美,艳名动金陵,惹无数男儿追逐,而贺知荣就是其中的佼佼者,前些时候,他就曾放出豪言,今生非秦玉儿不娶,想用此打动她的芳心,看样子并没有什么效果。
此事被揭穿,照理说这个男人应该羞愧才是,但他却是面不改色,很是轻松的解释道:“南宫姑娘,你莫不是听了那些传闻不成,这个世上有多少女子可以与南宫姑娘一般的孤傲清高,一尘不染,某些女人为了谋名气,利用了贺家而已,请南宫小姐不要以讹传讹,绝对没有此事。”
如果秦玉儿在此,一定会冷笑以对,她算是见识了,这个男人是世上最无耻的人。
南宫凝霜却是无语,无耻者无敌,她也只是听说,虽然知道这种传闻无风不起浪,但实际上她的确没有证据。
上官沧澜上前一步,说道:“凝霜,不要胡闹了,我收到消息,琪琪就在这里,让她出来吧,这只是我上官家的家事,你就不要多理会了,有时间来上官家做客,杰儿可是很想念你的。”
上官杰是他的另一个儿子,对南宫凝霜很有好感,只是南宫青山没有理会,这门亲事提了几次,也没有谈成。
桓冲就坐在那里,看着这几个人的闹剧,看着来人这么嚣张,完全没有陌生人的自觉,非常想上去来一次大屠杀,这家伙跟神木大师一战之后,暴戾之气倍增,很有前世刚进华夏特殊部门时候的血性。这群家伙一进门就鸟过这里的主人,还这样的无耻,他非常不介意让他们断个手和脚之类的。之所以没动手是想看看上官琪涵是什么态度。
上官琪涵果然下来了,一袭浅兰色的衣裙,看起来秀美绝伦,那动人的身姿美态,曲线傲人,让那贺知荣眸里泛着几许火热。
以前的上官琪涵冷漠如雪,但是经过了与桓冲的相处,她性格有了很大的变化,不过此刻很是优雅的坐在众人的面前,那脸上显露的柔意已经散去无痕,只有冷漠以对。
“说吧,你们来干什么?”
甚至连称呼都没有一个,何况眼前的是自己的父亲与大哥,上官琪涵都没有一丝的好脸色,她已经伤透了,也看透了,在上官家的人眼里,她也不过只是一颗棋子。
上官沧澜脸上浮现了最慈祥的笑容,走到上官琪涵的近前,说道:“琪琪,你一离家就是三年,可知你母亲心忧成疾,已经卧床不起了,以前是父亲不对,你也不要再闹脾气了,怎么说你也是上官家一员,还是跟父亲一起回去吧。”
上官沧澜有六个女人,而上官琪涵的母亲,就是其中之一,在上官家的地位并不高,特别是上官琪涵被赶出家族之后,更是受尽了辛酸的苦楚。
上官琪涵眸子一抬,扫了上官沧澜一眼,轻轻的笑了,说道:“父亲大人,难为你记得我母亲,真是要谢谢你了,如果我没有记错,我母亲自从我离家之后,就被你赶到了外院,你就从来没有去看过她,前年六月,我母亲心病发作,差点死去,你关心过她么,去年九月,她被你的大夫人使坏打断了腿,你有去看过她么,今年的年初,她为了求你让我重回上官家,跪在冰天雪地里三天三夜,你可曾看她一眼,父亲大人,你有脸在我的在前提及我母亲么?”
这些事上官沧澜的确不知道,一个小夫人,说实在话有时候比佣人还不如,因为佣人不用担心夺上官家的财产,他身为一家之主,也没有心情理会这些小事,当然在他的眼里,这的是一件小事。
说是小夫人,也不过是他一时兴起要了身子的女人,并没有真正的看成是上官家的人。
他不在意,但是上官琪涵却不能不在意,这三年她虽然离开了,但是从来没有少关心过母亲,暗中替她出了不少气。
如果不是看在她姓上官,有些人她早就已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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