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正在坐着闲聊间,蜜子引领客人进来。
鬼龙院云柳穿了一件小碎花的青色浴衣,腰封差不多的颜色,见了秋钥热切的寒暄着。
竹取雪晃子穿着淡紫色,绣着一些小月牙的浴衣,立在一侧,沉默不语。
“哎,你们熟络得这么快吗?”宏太看着秋钥和云柳笑语嫣然的样子,悄悄问道。
“我爱上你不也只用了一天?”
“……”
这时九秀也被蜜子带下来,六人围着圆桌入座,举杯同庆。
“乾杯。”
“我开动了。”
雪晃子虽然不说话,倒也没什么失礼的地方。酒过三巡,众人或多或少都有些醉意,说话也轻松起来,话题从各自的生平趣事,聊到了净月刚才说的饭后活动上。
净月一听,说道:“啊,别急,对你们来说不见得是愉快的回忆,起码我是这样的。”
宏太拿了两串虾仁天妇罗吃着,目前来说他还是对一桌的食物更感兴趣一些,蜜子的厨艺比秋钥从鬼龙院家借来的纸人好上太多了。
小纸人就只会那几个固定的菜色,天天都是炸猪排和可乐饼,真是令人头大。
秋钥已经放下了碗筷,饮尽漆盏中的清酒以后,催促着宏太,她已经吃饱了。
“好好好——”宏太答应着一口塞进三个天妇罗。
净月扫视一眼,发现众人都已端坐,便率先站起来,道:“走吧,带你们去看戏。”
“哎,他们可以吗?”云柳忽然发问道。
“应该——可以——。”净月答道。
宏太闻言,问道:“看戏还有需求条件?”
“不是的,只是很可怕而已。”云柳小声道,“是为了让你们更好的适应将来的入职环境,特意准备的戏曲。”
哦,原来是恐怖片啊,我看多了,不怕。宏太满不在乎,他把目光转向秋钥,她只是带着盈盈笑意,看不出喜恶。
九秀凭着醉意强撑,“俺不怕,这世界上没有俺怕的东西。”
净月爽朗一笑,拍着两个男孩的肩膀,带着他们出了屋子,来到毛利酒屋,“田中,我们去剧场。”
“哦,是净月啊,朵卡,带他们去那个门。”
“是。”一个少年从柜台后面出来,带着一行人穿过回廊,来到后屋一个通往地下的台阶。石质的台阶好像深不可测,两边亮着昏暗的煤气灯,众人走了五分钟,来到一扇大门前。
“净月大人,我也可以进去吗?”多卡在一侧怯声问道。
“下次吧,人太多我顾不过来。”净月和善一笑。
多卡沮丧地取出钥匙,为他们打开门,门的后面是一条不似人间的通道,好像暗绿色和蓝色的水流在交织,流动,晕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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