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刚一出口程锦绣随即停下了脚步,但那动作只是停留了片刻又要绕开那老爷子向外走去,头也不回的道:“皇帝旨意。”
“在下只听闻景帝和殿下,尚不识得什么王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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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听说过景帝和殿下!扬州城距离帝都山高水长,还从来没听说过他王昶是谁!”
冯济双手环抱与胸前从庭门院内大步走出,毫无畏惧之色的直直站在冯承身旁大声说道。
“呦呵!这世上还真不知又几人胆敢直呼陛下盛名!我看你个小小的一州兵马官是开始嫌命长了吧!”
刘御早就开始在这些人里寻找冯济,心中早言这小子这会儿胆敢不出来接旨,一会儿绝对得出来,果不其然!要是想正面杠。
“哼哼!”
“都说刑不上……刑不上什么来着?诶算了算了!”
刘御冷笑一声手按腰间双刀笑道:“来人,给我把他……”
“等等等等!大人!老朽的这犬子不懂事情啊!您可千万莫要通融一番!”
“他他……他前些时日去这个……东关地区方才回来,全怪老朽一时怠慢!同朝为官!求刘将军和司徒少公子万万不要再陛下面前说起此事啊!”
冯承本以为他不想出来,好在眼前这两位大爷也没有追究,U 那就赶紧让这个倒霉儿子走吧,在后院带着,能出去更好。
离得越远越好,省的又搞出来麻烦,却没想到他突然在这要命的关头出现了,胆敢公然反对王昶,这在实际意义上看来不就是第二个程锦绣,等着被杀么。
这个他呆了将近三十来年的扬州说调就调了怎么能不心痛,但现在四周期全都是刘御和来自帝都的人马,所有人都看着呢。
“你这个蠢货!你的脑子都被狗吃去了吗!”
冯承指着冯济越骂越生气,其实在此时此刻生气还是其次,最主要的就是害怕,若是现在会了帝都说不定就真的一好百好的,可若是不然……
怕着二人暗中奉来的消息,都不用出这扬州城当场找个罪名就把俩人砍了,反正他们杀的人的已经过多的了,根本不在乎会再多杀几个。
“啪!”的一声,直接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在了冯济脸上,说着就抬脚就要上去踢,赶忙就被身后的司徒芳给拦住了。
“少侯爷出征叛乱省……啊,一路艰险都是为我大康景的政权安稳,战火平息而考虑!远在中原之外殊不知陛下已经登记实是不太应该,不过这也不是不可原谅的嘛!”
司徒芳笑着拉起了冯承还,象征性的帮冯济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笑道:“做错事不怕,现在这不是已经知道了嘛哈哈哈!”
“陛下有旨,‘请’您二人及扬州大小官员回帝都修养些时日,此处的兵权及战况的发展,皆有我等考虑,待平息叛乱收复失地后,您依然永世为扬州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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