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偌大的侯府中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么一号人啊,这个小姑娘是从哪出来的,又为什么会跟这几个高危人物混到一块?
“这四间房中都没有人,只有第一间的房门和窗户都是紧闭的,要不要打开?”
士兵凑到司徒芳近,用眼神意识下最前面程锦绣所住的那间房间小声问道。
“我说叔父啊,不知这间房内住的是何人?可方便小侄来叨扰一下?”
昨天晚上这不大的扬州内城中忽然涌进来一堆士兵,可真是好不热闹,据说还莫名其妙的把一家赌坊给围起来了。
消息打探到这里的时候可是差点把冯承吓出心脏病来,他方才知道昨日下午程锦绣和王儑二人出侯府外去了,若是真的在这赌坊内,在自己这扬州的地界中抓着了这重犯程锦绣和废太子。
恐怕自己这做侯爷发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万幸万幸听闻消息,他们昨日并没在赌坊中找到人,反而是把那两个荆北来的人给抓起来了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只是不知道作业他们有没有回来,若是现在他真的在这屋门之内,窝藏重犯被抓了个正着这岂不是得掉脑袋……
冯承尽量避开话题“少公子,老朽这大半生浑浑噩噩好似也办成事很么,您这是何来‘叔父’‘小侄’之称?”
司徒芳哈哈一笑手摆折扇转眼已经走到了那所屋门近前“大人与家父同朝为官,虽未曾见过,不过既都是同道中人当然可以叔父小侄为称!”
“不知,这房中所住的是哪位叔姨,.ukashum也好让小侄前来拜访一下?”
“这个……”
冯承的一张老脸都有些急红了,这可是得容他好好考虑一番自己夫人的姊姊的儿子应该会有个什么亲戚……
“最近几日的天气颇有些倒春寒,婶婶身体比较弱……最忌染了些风寒这会儿说不定正在屋中休息,好意我们心领了,还是不要进去打扰为好,吧!”
冯济强作笑颜其实心中早已经气得是火冒三丈,背后拳头捏的“咯咯”直向,就这么一个小白脸子还来我等侯府中得意,真应该把他娘的腿打断看还往哪走!
司徒芳似乎也感觉到了冯济那强压怒火的气息,心下暗自一笑神情却为有丝毫变化惊讶道:“小侄还从未曾见过婶婶,既是贵体欠恙小侄又怎好不问候一下!”
说着不顾众人阻拦上前就要推那房门,眼看着手指即将碰上那门板的一刹那间冯承的一张老脸都僵住了,而身后的冯济手中已经握紧了一把短刀。
若是开这门程锦绣真的在里面的话恐怕他们也全都脱不了干系,相比于全都被杀,倒不如先杀了他再揭竿而起!
就在那一刹那之间忽然有一只手在司徒芳之前“啪!”的一下推开了那房门。
紧闭的房门完全没有上锁,瞬间被打开众人条件反射性的向后一躲,哪知竟是身后突然出现的顾南风推的。
“婶婶她今日早上起来感觉身体好些,就索性去前院帮着忙活去了,你们方才应该看到她的!婶婶今早带着一青色头巾和昨天刚在早集上买的绿水鞋就出去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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