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柳姑娘前来陪同,在下今日有些累,姑娘还是离开吧。”
只是这话方才说完,猛然程锦绣只觉得这头越发的晕,以至于脑中都是一片混乱。
单凭意志根本无法阻挡这股眩晕,整个人方才站起身子,手中铁扇无意识的脱落“啪!”一声掉到了地上,直被这声音吓得一惊才好不容易又清醒了一点。
“不必了公子,我此来就是为了晚上陪着……诶!程公子您这是怎么了?!”
这一举动倒是把柳蝶给吓了一跳,连忙放下手中锦瑟站起来扶住程锦绣,把他拉到一边床榻上坐下“程公子,您没事吧?这是怎么了?”
“无妨,无妨……”
程锦绣猛的摇了摇头,却只觉得脑袋反而更加昏沉了,半倚在柳蝶膀上不由得让他感觉有些不适,但想站起来都有些困难。
现在头脑混乱到根本无法考虑方才是什么东西出了问题,又是一阵突如其来的眩晕把人激的直接靠在了床帐的边沿上。
“公子您这是怎么了,来先躺在这里吧,今夜我陪着您,诶…”柳蝶双手有些不知所措紧,咬嘴唇两眼直直的看着身旁之人。
要说这青楼中来来往往的客人不知有多少,她却还从来测曾见过这般英俊的郎君,竟用手臂环住了程锦绣的脖子一下把脸贴了上来。w.uknshm
“别靠的这般近……”
但是未等程锦绣再把她推开,整个人脑海中已经没有了半点意识,被一拉扯身子向斜侧里一倒,直接靠在了柳蝶怀中失去了原本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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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烟雨江南的风光果真是与北国之景大不相同啊。”
司徒芳两手背后漫步在扬州城侯府中,身后和不远处还跟着冯承冯济以及几个家人,看似是在午时的阳光中漫步,实则冯承的这颗心都要紧张的跳出来了。
原因不是因为别的,只是除了他们几个闲庭信步的人之外,还有着十几个或者几十个士兵正在挨个屋子的向其中“问候”着。
“司徒公子啊,最近令尊可是过得如何了?”
冯承紧走两步拱手一笑向司徒芳问候道:“老朽远在南方却也听闻长使大人他为了抓拿那个什么程锦绣受了些伤啊,可惜老朽远在这扬州城中不能去探望令尊,不知道大人现在如何了?”
“已经时隔快一个月了吧,家父又没受什么重伤,现在早已经痊愈康复啦!”
司徒芳满面春分的转着手中折扇在前面走着,丝毫未曾估计什么长幼之分和主客之礼。
“少公子,没有啊!”
一个士兵集结了四周几人的全部消息转头汇报给司徒芳道:“前院和大院都没有,卑职已经都看过了。”
“哦~”司徒芳皱了皱眉眉头反而向冯承笑道:“要不然,我们去后院走走?顺便看看这庭院门中的流水到底是何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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