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风一见有人管自己叫大人,一时间心花怒放笑得合不拢嘴,转头向程锦绣挤挤眼说道:“多好玩儿啊!大哥你忘了咱们昨天说的最后……”
话说道这里声突然变的越来越小,根本只说了半句,顾南风就哈哈大笑着一溜烟跑上了大船。
“臭小子。”
程锦绣微眯眼睛抬起头来,右手一扶悬梯栏杆两脚点地“嗖——”的一下就上去了,惊得下面还准备扶的两个士兵嘴巴长得老大,半天都没能合上。
只留唐文清和唐文玉两人在后微微一笑,唐文清一拍那左手旁士兵的脑袋笑道:“这可是绝世高手,刚才没看清楚的话,回了扬州可得好好多看几眼。”
“真的啊?还能有比唐大人您更厉害的?”
“哦哈哈,你这么说来,我可真是太高兴了。”
唐文清偷笑两声推着唐文玉也上了悬梯,后首两个士兵似懂非懂的把钩子放开向上扔给大船上的士兵。
大船高舱的挡板被重新合住,两船间距缓缓分开,各自划向对岸去了。
依山而建的扬州城最北端主守城门仿佛近在咫尺,高耸的城墙前那一大片开阔的空地少说也容得下数万人马之多,青林翠竹就在眼前。
扬州城门洞开致六成,站在大船甲板的至高位置望去,只见城门的那开阔地前整齐的列开方阵,一队一千人左右在城前左右各两队拥护这冯承等人,或说是来迎接贵客。
大船直行到港口前就立刻有人上前接应,下了船又上车,直到进了侯府中都差点抬来步攆。
若不是下半身还有知觉,Uw.knshm如此的盛情招待简直让程锦绣以为两条腿是用作摆设的。
还距离府门有一段距离,冯承急急忙忙的从门中冲出来,他原本在半个时辰前就要出去,但却被冯济搞的一堆麻烦事扰的根本离不开,若不是看在还要来接客的份上,冯承定会气的把他骂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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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朽处理繁杂事务一时脱不开身,未能远迎诸位还求多多海涵啊!”
冯承满面春风的快步上前笑道:“老朽还真是未曾想过殿下也会再来此处,殿下今日来了,就在我等扬州好好休息些时日!”
王儑刚要行礼,赶忙被身旁几个士兵扶住了。
冯承握着王儑的胳膊立刻把他拉了起来急道:“殿下您这是何意?您是君,我等是臣子,这世上还未得出现君拜臣之理啊!”
“您真是太客套了,吾现在早已被贬逃难至此,望得大人您能收留便已是感激涕零,怎么还出得此言?”
“待得一日老朽必要灭那王昶,再立殿下!振我大康景千秋之业啊!”
程锦绣在一旁冷眼看着冯承,当年先帝封一个外姓人做如此高的王侯官职,九成九是看中了他压根就是一个废物。
正处于战乱年月北方分地割据,无暇顾及南方的时候,也根本不用担心这个废物会有什么不轨之心。
而当时景帝还是太子的时候,就是带着王儑王昶等,一众只能算上皇孙一辈的子嗣前来此处避难。现在时隔十多年以后,王儑竟然又到了这扬州避难,说来也是一种缘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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