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堆的疑问使得司徒沅不得不怀疑王儑,就算他说不去,司徒沅也会尽量想法子让他过去当面对峙一场。
既然现在这么说了,那便恰好一同前往探个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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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沅把披风一扔径直走向牢房的最顶头,直到看到程锦绣靠在双目紧闭靠在栏杆上,方才不敢置信的舒了口气。
按道理来讲,他没必要伪装成此般重伤的模样,也许正是这种迷之巧合,使得司徒沅,包括后来的魏央锦和顾南风等众人都对此实打实的相信,甚至未有过半点怀疑。
昨晚他在皇宫中也是一身白衣,那混乱的场景根本来不及去记住他的衣衫到底是什么样子,粗略的一看之下,也没人会知道他在这期间其实已经换过一件了。
程锦绣两眼紧闭,双眉紧锁靠在魏央锦一边的墙壁上头部微向外倾,模糊不清的血液凝固在鬓角和脸颊上,已经变成了一块一块的,整身衣服破破烂烂沾满了尘土和血迹。
若理解为是自昨夜就开始逃亡,就很可能是因为帝都巡兵太多而没敢进市区,在偏远些的城郊自是没有吃喝,整个一天下来到了晚上想来劫狱寻找二人,力不从心被捕。
这套理听起来简直是合情合理又可信,光是想想司徒沅就连自己都信了。
“程公子!快醒醒!快醒醒!”
魏央锦被众人前来的喧哗声吵醒,第一时间爬起身来轻轻摇晃着程锦绣的手。
“哦呦,都到此般境地了,竟还不忘拉姑娘的手。”
司徒沅还真没想到过能这么顺利的把人抓住,看着那昨日还在皇宫之内不可一世的样子现在却已经被捕人事不省。.knsh.c
一时间幸灾乐祸的蹲下身子,强行把魏央锦的手抓住笑道:“小娘子,你喊他,要做什么呀?”
魏央锦见得最多的便是眼前的这个司徒沅,早已经把他恨的透透的了。
“你这混蛋!放开!放开我!”
魏央锦身子赶忙往牢房中缩去,手虽挣脱了却由于惯性向后踉跄了两步,顿时气得一张俏脸通红。
程锦绣的手随即垂下,手铐“哗啦!”一响,带着整个人的重心向铁栅栏一边倾去,身子一晃一下醒了过来。
“程大少爷可是醒了?在这牢房中睡的,可还安稳?”
程锦绣活动了一下手肘关节抹了一把脸上凝结的血块,微睁双眼抬头看向司徒沅。
满是血渍的面颊覆了一层灰尘,似乎是太虚弱了的原因,只能双目微抬抬头看向司徒沅,目光之中已是经大失往日的凌厉的气魄。
后者见状拍拍衣袖从地上站起来,双手抱臂嘲讽道:“大少爷啊,现在整个帝都都在搜捕你,而居然还敢露面,此般嚣张难道是欺负我大康景,就无人能抓得住个你了是如何?来人给我把这个门打开!”
身旁的士兵把钥匙翻找出来看着司徒沅犹豫了片刻“长使,这····”
“没关系没关系!尽管把门开开!”
司徒沅一掸衣袖站起身来便向后走去,魏央锦只能听得有门锁转动的响声,她不知道司徒沅要干什么,也不知程锦绣在对面不知究竟伤的多严重。
但就这等急功近利蹬鼻子上脸之人既然开了这门,还能有什么好事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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