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林的阴翳反衬这余晖,让人应接不暇,阳光穿过每一片落叶自由的挥洒在已经慢慢的密布了一层层落叶的地面上面,或许一只只尺蠖挥舞着手掌大小的翅膀就隐藏在脚下,但是
一行人已经累得不行了,摸着树木在不停的喘息着。
穿着早已经变得千疮百孔的大衣的杜峰此刻正扶着大树不断的喘息着,时至此刻,杜峰才明白原来死亡离自己如此之近,“那群兽人没有追来吧……”
他的身上还留着被飞斧划伤的痕迹。
一个地精似乎是很熟练的看了看后面,然后才拍了拍自己的胸部,对杜峰说道:“还没有,老大……”
话语说完其实自己也松了一口气,一路的颠簸,任谁都有些受不了了。
听到这句话,后面的几个人几乎都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那群兽人还真他妈的有耐心啊。”然后不断的喘息着用着上气不接下气的语气在不停的嚼动着:“该死的,要不是那群
人不知道从哪弄的炸弹把山头给炸了,我们也不至于这样……”
听这话,杜峰都不由得翻了翻白眼。
领主能做成他这样的,可真是奇葩,人都说有丢卒保帅,但是还有人居然敢丢帅保卒。
本来一行人都已经看到了山头,正要赶回去,但是恰好赶上兽人攻城,浩浩荡荡的兽人就算用滚木推,估计也未必能推的下去,自己这一行人正要回去主持大局呢!于是一个更加
惊奇的场面发生了,那群地精居然派出敢死队直接把山口给炸了。
只留下自己这一行人大眼瞪小眼站在了外面,失去了目标的兽人其实也惊呆了,但是恰巧碰到了正在目瞪口呆的自己,于是一场追杀战开始了。
就这么一路追,一路跑,不知道跑了到底多远。
“**还敢说,要不是因为你们这群地精……”难通斯瞪着眼睛怒目对着那群地精喊着,巨大的力量几乎一下子就将地精退了一个到吃屎,在那桦树叶上面踩着,然后一下子就
被难通斯给拎了起来。
手里几乎是一把抓住地精那本来就不多的衣领子,在不停的摇动,绿色的脸上露出难堪的面容,想要反抗,但是确好像根本无从说起,毕竟本来就是地精这一边做错了事情,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反抗。
几个地精看了看,确是没有反抗,反而是任由难通斯拽着衣领子,但是我能从那绿色的皮肤之中看得出来心里肯定会有不平衡。
也是,这种事情摊到谁身上,谁都不好受。
杜峰看到这种情况,确实连忙阻止了下来,这时候闹内讧可不是一件好事,就算自己也是心怀不满,但是自己又能怎么样呢?说他们除了离心离德之外,没有人任何作用。
“行了,行了都是兄弟。”杜峰将难通斯拉倒一边,然后对着难通斯说道。“而且,他们也是受害者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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