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申承佑看着前方姜惠元的舞蹈，微微摇头。
“什么不行?”许知宪转头，看着申承佑。
“唱功不行，舞蹈更不行。空有一张漂亮的脸蛋，其他一无是处。”申承佑拿着笔，对着许知宪说出了自己的评价：“远远低于练习生的平均水准。”
“我倒是觉得还行。”听完申承佑的分析，许知宪没有选择支持，而是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
“那就先......待定?”
申承佑看出许知宪的态度有些暧昧，便试探性的询问。
许知宪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继续观看起姜惠元的表演。
看了一会后，许知宪不得不承认，申承佑的评价虽然极端了一些，但并不是毫无道理。
姜惠元的舞蹈实在太生涩了些.......就连他这个外行人，都能明显感觉到。
尤其在姜惠元之前表演的那位练习生，是权恩妃。
两相对比之下，差距只能说是大的离谱。
而就在这时候，许知宪眼前一闪，穿透了时间与空间的距离，许知宪在姜惠元身上看到了.......一片珊瑚色的星海。
许知宪立刻意识到，这是粉丝们手中的应援棒组成的人造星海。
而在这片人造星海前方的舞台上，还有十几名女孩随着不知名的歌声舞蹈着，自信而又耀眼，让人有一种深入其中无法自拔的感觉。
“怎么那么多人。”
因为有过经验，所以许知宪这次要淡定的多，他快速聚焦到了十多个女孩的面前。
许知宪打量过来，最后停在其中一个的女孩脸上。
这个女孩的样貌，不正是成熟后的姜惠元么?
“社长?社长?到底怎么说?。”申承佑的声音响起。
恍然间，星海消失的无影无踪，许知宪的视线恢复了正常。
眼前的姜惠元，和舞台上最后的姜惠元，面孔在此刻彻底重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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