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智勇没有来及问王浩什么情况,姚顺已经匆匆的跑了出去。牙智勇对王浩说,今天事情就这样吧,他也同意你在他地盘上拉一回,你晚上把活儿干好,也给你王叔一个交代。
王浩满口答应,这时王浩电话也响了,说开发商那边找他干点小活儿,这也要走了,临走还不忘记给牙智勇丢下一包烟。牙智勇心说小孩儿挺懂事挺上道啊,但心中却莫名升起了一丝丝不安,感到莫名的不舒服。但是事已至此,也没啥好说的,自己还有很多工作要做,转身也就放下了这个事情,忙别的去了。
晚上十点是牙智勇和王浩约定的清运垃圾的时间,此时离十点已经不到五分钟,王浩依然没有动静,牙智勇给王浩打了个电话,打通了但是没人接。这一夜就这么过去了,牙智勇期间给王浩打过数次电话,都是打通没人接的状态。本来就莫名不安的牙智勇这下感觉更不好了。
第二天一早,牙智勇电话便联系了甲方的老王,询问王浩放鸽子的情况,老王答复说电话里不方便说此事,一会儿过去找他。于是牙智勇又回到办公室,泡起茶自己边喝边等老王。大概有个七八分钟,老王过来了,一脸惆怅,满脸疲倦的样子。牙智勇见状也严肃起来,道:“王经理,这是怎么了,满脸愁容,昨夜没睡好吗?”
老王唉的一声叹息,“何止没睡好,是压根就没睡!这事儿说起来太邪性了,不是亲眼所见打死都不能信!”牙智勇一听来了兴致,道:“啥邪性事情,搞得您亲自熬一夜。”
老王压低了声音,神秘的说道:“这事儿太奇怪,按说是不能说,但我得给你讲讲,咱们哪儿说哪儿了啊。”
牙智勇虽然不信这些,但也被老王的鼓弄玄虚带入了气氛,连连点头道:“那是一定,王经理您说。”
老王点上烟,呲溜了一口茶,道:“咱们地块马路对面围起来那块地,在推平之前,有个小学你知道吧?”
“当然知道,那时候你们还在那个小学当指挥部,临时办公过嘛!”牙智勇想起来确实有这么个地方。
“那个学校中间位置,有颗老榆树,具体哪一年的不知道,但是得有将近一百年了,这棵树可是真邪乎,事情就出在这棵树上!”老王突然提高了声音。
老王这么一提,牙智勇还真想了起来,当时瑞福村开发,也是分几期的,开发商品房的同时,也有一定比例的房屋是对村民进行安置,牙智勇他们所施工的地块马路对面,是围墙围起来的一片空地,一开始在空地的一角,有一个学校和一个堆满了山高的煤炭的锅炉房,甲方当时因为第一期商品住宅还没有交房,没有地方办公,就在那个已经搬迁的小学校舍里面办公,这个学校不大,简单的几栋平房和一片不大的操场,唯一比较显眼的就是操场上有一颗非常粗的大榆树。因为那个地块上全是土坑和瓦砾以及建筑垃圾,荒乱一片,没事牙智勇也没往那边去过,不更没注意过那棵大榆树。
“那棵大榆树怎么了?虽然大,不就是一个普通的树嘛!”牙智勇不削一顾的道。
“你听我说呀,别看是一棵不能再普通的树,但是这树上估计有什么东西。”老王扶了扶他的小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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