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刺激的对射就这样告以段落,王进默默回到军阵中,似有所想,估计这次比试让他收获了一些感悟。
但对于花荣来说,比试完才意味着麻烦的开始。
虽然花荣在箭法上获胜了,但最终花荣手下留情,故意射歪到姥姥家,饶了王进一命。在大部分士卒看来,这种行为很仗义,很男人,都值得为花荣树一根大拇指。
但在高廉看来就不是这回事了。
宋江骑着大马走到花荣身边,语气复杂的的说道:“花荣兄弟,高大人命我传你过去!估计不会好,贤弟还是早做准备,想好说辞!”
花荣无所谓的撇撇嘴:“射箭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会这样!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可惜连累了哥哥。”
高廉派宋江来传花荣,本身就有敲打宋江的意思。潜台词是:你丫和花荣不是穿一条裤子吗?现在花荣捅了篓子,你也要受罚。
宋江无奈的摆摆手:“自家兄弟不用说两家话,说什么连累!赶紧想想怎么脱罪才是正道!”
花荣不置可否的骑着马缓缓前行,随手用纱布包住伤口,经过了今日的生死之战,花荣的人生境界仿佛不一样了,以往所执着的一些事和物,现在看来是如此可笑。
但在宋江看来,今日之事似乎让他和花荣之间有了间隙,不复之前的那种亲密无间了。这让宋江眉角添上了一丝阴霾。
二人来到宋军大营中,除了索超在统率本部士卒外,杨志、周瑾、于直、雷横、朱仝等人都已经到齐了。
高廉更是黑着一张脸端坐在中央的太师椅上,一张脸黑得如同锅底,眼中有杀气流露。
刚进大营,宋江便跪地叩首:“罪臣宋江拜见大人!”
花荣却挺直了腰杆,目光平淡的直视高廉。
高廉冷笑,眼中的杀气弥漫。看着花荣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个死人。
宋江冷汗瞬间就流了出来,感觉背上湿凉凉一片,他悄悄地拽了拽花荣的长袍,但花荣似是没有感觉。
高廉直视花荣,对视了数秒,这才冷冷的开口:“这不是我们的花荣大人吗?可是觉得自己功劳盖世,已经可以藐视上官了吗?”
不待花荣回答,高廉就一拍手中的惊堂木,指着花荣,怒声问道:“大胆花荣,你可知罪!”
花荣梗着脖子,瓮声瓮气的回答道:“末将不知!”
高廉冷冷说道:“你不知?那我就说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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