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平阳县,那处平阳侯曹寿的别院里。
靠近最里面的一间房的白纱窗户上隐隐透出些许光亮来,房里不时传来女人暧昧的浪笑之声。
房间中一张暖榻前挂着云萝软帘,此刻软帘里仿佛藏了七八只不安分的猫似的“吱吱嘎嘎”的晃个不停,那从软帘里传出来的女子浪笑之声更加的放纵刺耳了。
“侯爷……你……你弄疼人家了呢……”软帘里一个女子欲拒还迎的娇喘道,那声音极尽挑逗之能事,销魂蚀骨的媚声任哪个男人听到都会欲罢不能。
“小……小美人……你……你太美了,本侯现在……现在就要了你……”一个男人欲壑难平般的声音传出,语气显得非常迫不及待,他那如同野兽低吼般的粗重嗓音仿佛恨不得一口要将那女子吞下似的。
“侯爷,你好坏……你好坏呢……”那女子显然是身体上遭到了男人的侵袭,她不禁娇喘不已的连说话都断断续续的了,但仍不忘施展欲擒故纵之术,愈加的撩拨起了男人的肾上腺素。
随即软帘内又是一阵剧烈的抖动,同时伴随着女人那更为放浪形骸的浪叫声。
门外。
那名诏狱牢头火急火燎的快步来到了门前,刚要伸手去敲门,却听到里面传来的****,不免犹犹豫豫的缩回了手,但略一迟疑还是硬着头皮低声唤道:“侯爷!”
半晌,房间里仍旧浪笑不止,却无人回应牢头。
那牢头等了半天见没有回应,他凝着眉又紧迫的唤道:“侯爷,侯爷,不好了,出事了!”这回声音明显比上一次提高了许多,语气也更加的急促了。
软帘里这才没了声音,少顷,一个肥硕的脑袋从软帘里探了出来,却原来正是平阳侯曹寿,被牢头扰了兴致的他显然有些气急败坏,他没好气的斥问道:“有什么大不了的这么晚打扰本侯,什么事,快快说来?”
“启禀侯爷,刚才卫将军公孙贺和羽林监叶良禽好像听到了什么风声,突然带兵夜查了诏狱,”牢头怯生生的回道。
曹寿闻听也是一愣,随即问道:“哦?他们二人可曾查到了什么?”
牢头回道:“请侯爷放心,他们什么也没查到,见一无所获就离开了。”
曹寿脸上显出得意之色,旋即语带怒意的斥道:“既然他们二人毫无所获那就是没事了啊,你何必还深更半夜的跑来报信扰了本侯休息?”
牢头赶忙唯唯诺诺的回道:“小人只是觉得他们二人来得有些蹊跷,会不会是发现了侯爷今晚的行动,所以小人心中不安,才急忙趁夜来禀报侯爷的。”
曹寿思忖了下命令道:“好了,本侯已知,此事本侯自有打算,你回去吧!”
“小人遵命,小人告退,”牢头匆匆应诺了一声就忙不迭的退了下去转身离开回了诏狱。
牢头刚走,暖榻上的云萝软帘就被那个女子从里面“唰拉”一声拉开了,暖榻上赫然横陈着一个浑身上下只穿了件嫩红色肚兜的妖艳女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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