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婴齐向人群中扫了一圈,突然手指着陈皇后身边的楚服道:“就是她,皇后娘娘身边的楚服姑娘,小王当日见到的就是她与这掖庭都尉在假山群中密谈!”
那掖庭都尉顿时头上冒出了冷汗来,跪在地上脑袋有气无力的垂到了地面上。
赵婴齐的话一出,楚服吓得双腿发软,差一点就瘫坐在地上。
窦太皇太后惊诧不已的问道:“楚服,你当真与掖庭都尉在上林苑假山群中密谈了”
“奴婢……奴婢……”楚服“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支支吾吾的答不上话来。
见楚服语气含混,窦太皇太后不免心生疑窦,她厉声斥道:“哀家再问你一次,是也不是”
楚服实在应付不过去了,只得硬着头皮承认道:“是……是!”
见楚服承认了,陈皇后一下子花容失色,掩饰不住惶恐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倒是郡主刘陵儿更能沉得住气,她辩驳道:“小千岁,即便是你亲眼见到楚服与这掖庭都尉密会,但也不能证明他二人就与毒杀夏醉案有关呀,顶多问个有违宫制的罪罢了。”
“郡主莫急,他们二人的对话小王听的真真切切,全部都是涉及到毒杀夏醉之事的,”赵婴齐不紧不慢的说道。
窦太皇太后道:“婴齐,你且将那日你所听到的他们二人的对话当众复述一遍。”
“是,”赵婴齐应了一声就将他所听到的楚服和掖庭都尉的对话讲说了一遍……
当日,假山群中,楚服对掖庭都尉说:“我配制的胡蔓草之毒起效虽慢,需要十二个时辰才可毒发,但毒性极强,为何那毒没有将夏醉毒死”
掖庭都尉回道:“末将完全是按照楚服姑娘的交待头一日将此毒混入夏醉的饭食中眼见他吃了下去的,而夏醉也的确是在第二日晚间卫青巡查之时毒发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将其毒死。”
楚服沉吟了片刻道:“罢了,既然夏醉已经昏迷不醒,就连太医伍邵都无法令其苏醒,恐怕此生再难醒过来了,也算达到了禁口的目的。”说完,她就从怀中取出了一个口袋交给掖庭都尉道:“这是你的酬劳。”
掖庭都尉把口袋托在掌心上掂了掂分量, 并没有马上感谢,反而忽然赔笑道:“末将办事姑娘放心,末将在中尉将军减宣质询卫青时适时的将矛头引向了卫青这边,让减宣将军更加认定卫青是下毒的凶手呢,”说完,掖庭都尉就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楚服。
楚服似乎看出掖庭都尉话中隐藏的意思好像是对给的酬劳不满意,她顿了半晌,笑着又从怀中取出了一个口袋放到掖庭都尉的手上,然后说:“都尉大人果然办事妥帖,多劳就该多得嘛!”
掖庭都尉这下才满意,他将两个口袋收了起来后一个劲的向楚服致谢。
而楚服却迅速收起了笑容,肃穆着一张脸道:“不过,有些话可要跟都尉大人事先说清楚,此事事关机密,切不可泄露半句,必须守口如瓶,倘若走漏了半点风声,都尉大人全家老小必然性命不保。”
“姑娘放心,此事兹事体大,末将知道轻重,末将将此事烂到肚子里也不会露出半点的,”掖庭都尉信誓旦旦的保证道。<igs=&039;/ige/6252/3947696ebp&039;idth=&039;900&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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