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老的屋内,程虎正在向其致谢。
“还要感谢萧老今日在朝堂上为我开罪。”程虎毕恭毕敬地说道。
“举手之劳罢了。”萧老仍面露不悦,“只是这次,还是让这小妮子得了手。”
“萧老不必烦恼,那群人我交手过,武功各个高强,南门曦她这次绝对要吃不了兜着走。”
“你还好意思说”萧老瞪着眼,指着程虎,怒其不争“南门曦三番两次立下战功,在百姓心中,威望极高,而你呢?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程虎略有不甘地抱怨着,“她南门曦厉害是厉害在那柄鸾凤吟,若是没了此剑,她也不过一寻常女子,如何能像现在这般叱咤风云。”
萧老低下头,略有所思。程虎所言不无道理,想要打压南门曦,便只能从她的鸾凤吟上下手了。
南门赭多年未诞子,让整个朝廷的气氛也变得微妙起来,不少大臣开始蠢蠢欲动。
而萧老便也是其中一员,这几年他苦心经营,拉拢了不少大臣,在朝堂之上,也是对南门曦再三排挤。
他们这些年,费劲力气,好不容易才让陛下对公主心生嫌隙。
只是,南门曦四处征讨,在民间呼声极高,加之朝内武将皆是些付不起的阿斗,南门曦如今任是南允的中流砥柱,无法动摇。
“哎,难道真要让着政权旁落到这一届女流手里么?”萧老缓缓抬起头,无奈地望向窗外,喃喃道。
另一边,南门曦已在收拾行囊,准备赶赴琅县。
“公主殿下,我挑几个精锐随你一同前往吧。”说话的是南门曦的亲卫,严硕。
他来公主府已有数年,这些年任劳任怨,对公主忠心耿耿。公主对其也很是赏识,多次想要将其提拔至朝中任职。
但严硕再三推辞,他只想留在公主府,为公主效力,一来二往,南门曦便也不再坚持。
“不用,区区二十个贼寇,我还要什么帮手啊?”南门曦背起行囊,朝门外走去。
“至少,你让我陪你一起吧。”
“不用”
“可是。。。”
“可是什么?我可不是程虎那个窝囊废。”南门曦腾身一跃,骑上了她的爱马,紫骥“别婆婆妈妈的,跟个娘们似的。我去去就回,我不在的这几日,公主府便交由你打理了。”
说罢,南门曦两脚一蹬,驾着紫骥,扬长而去。
朝堂之上,一众文臣对她的排挤,父皇这些年对她的疏远,她都知晓,但她无力改变,也不想改变。
于她而言,只要有鸾凤吟还有紫骥就好了,剩下的,她都不在乎。她宁愿一生都驰骋沙场,也不愿去理睬那些是是非非,参与那些勾心斗角。
南门曦轻快地挥着鞭。紫骥不亏为闻名天下的宝驹,太阳还未下山,南门曦便已驾着它抵达琅县。
琅县的百姓,已胆战心惊地过了数日,此番听闻南允的战神将至,纷纷出门相迎。街道两旁,挤满了百姓。
“诸位放心,明日我便将血洗贼窝。”南门曦在马背上冲着百姓们挥手致意。
百姓们的夹道欢迎,让南门曦颇为感动,她在心里暗暗许道,明日她定要为民除害,直取贼窝,一个不留。
翌日,天还未亮,南门曦便背着鸾凤吟,早早出门。
经过昨日和几个百姓的寒暄,南门曦确认了这行贼寇的贼窝便在琅县一旁的山上。
她单枪匹马,径直向山上走去。这座山,绿树满布,鲜艳的花儿开的漫山遍野。看起来并无异样。
南门曦不敢大意,时不时的环顾四周,保持警惕。
突然,紫骥止步不前,不断地哼着气。
南门曦见状,立刻戒备起来,审视着四周,紫骥的反应让她明白,那些个贼寇就隐藏在周围这些绿树的背后。
“都出来吧!”南门曦高声嚷着。
此行剿匪,仅她一人,一路以来,也没有多大的阵仗,但这些贼寇竟知其今日会上山,还早早再次设伏。
这让南门曦多少有些疑惑,显然,这群贼寇绝不是寻常贼匪。此事也绝没有那么简单。
既然已被发现,那也没有藏下去的必要了。二十个贼寇从南门曦周围的各个地方,蹿了出来。
“南允公主果然名不虚传呐。”为首之人摆手称道,随即脸色一沉“不过,明年今日便是你的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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