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便接到邓教授的通讯,让李封奇赶紧去教授办公室,有课也不用去了,今天先去见见巡卫队的人。
李封奇暗自感叹,这背后有人的感觉,还是挺爽的嘛。
从神藏中取出,李文悉被毛走的空翔板。
好家伙,别人都没怀疑过李封奇,因为只有李文悉有空戒,并且也没听说过有谁神藏能放东西。
别说现存传说南问道可以,别人是传说,你李封奇就是一个醒光境界的学生,当然不一样。
本来李封奇也没打算给人黑掉的,就是觉得提在手里不方便,就顺手收进神藏了,回去了也忘了拿出来。
后来跟李文悉讲,这家伙略表惊奇,表示算了,那正好,李封奇只能不好意思,勉为其难的收下了。
踩在空翔板上,李封奇稍微有些紧张的心情,随着耳边呼呼的风声,轻柔的微风打在脸上的触感,有了些许缓解。
看着身边神色匆匆,来来往往的同学,还有天上不时飞过的零散老师。
李封奇不禁有些感慨,上一世的自己,只是一个靠着政府救济的小人物,在平淡枯燥的日子中度过了二十几年。
上天给了自己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并且给出了如此优越的条件,一个如此神奇的世界,甚至弥补了自己没有双亲的遗憾,还有一个个相信自己能够有所作为的老师朋友。
一定不能再虚度年华,更不能让刚刚拥有父亲的自己,因为一点点金钱,再次失去这难得的亲人。
也要证明给相信自己能有所成就的人看看,他们没有信错人。
他李封奇是一个有着地球灵魂,秉承着华夏八荣八耻的好青年,谁对他好,他便记着这份情,一定会想尽办法来报答。
有些轻松淡然的跨进教授办公室。
一进门,李封奇便嘴角一抽,差点没能稳住自己的气场。
好家伙,眼前一行人,有的穿着类似华夏古代的衣袍,腰间一柄长剑,飘逸出尘,有的穿着西方中世纪的盔甲护具,背着大剑盾牌,还有的一身一看就很牛逼的高科技装备。
简直像极了大型现场。
他倒是没有研究过这个世界的穿衣习惯,毕竟平时大家的穿衣风格习惯也和穿越前的华夏相差不大。
不等他开口,为首那个一身青衫,别着长剑的人就开口道:“我说教授,您这是为难咱们啊,一个醒光二段的学生,我没有看不起您学生的意思,可这实在是,有些难办。”
“即便是我们没有意见,真要遇见了虫子,我们可没有时间去兼顾他的安危。”
他身后风格各异的人也在窃窃私语着:“这小子想镀金,也是找错了人咯”
“是呀,咱们巡卫队是什么人都收的吗?”
“要说是个通觉的毕业生,还能说的过去,这一个入学一看就不足半年的学生,怎么能行?”
青衫男子没有去制止,只是为难的看着邓教授,见其没有说话,再次开口:“您也看到了,咱们队里的兄弟,都不太乐意带着他,毕竟这关乎身家性命,我也不好去强迫。”
邓教授也不生气,凑到青衫男子耳边,嘴唇嗡动,不知说了什么。
青衫男子惊异的看了一眼在原地站着不知所措的李封奇。
“这....不太好吧?”有些迟疑,上下打量着李封奇。
邓教授板着脸:“你还信不过我?是我这老头子,这些太久没活动筋骨了,还是说你要跟我老骨头比划比划?”
青衫男子有些无奈:“这.....好吧,要出了什么问题,您可不能怪我。”
这位青衫男子其实原本也是这座学院的一个普通学生,因为天赋不佳,没能考入高级学院深造,虽然跟邓教授不是师徒关系,但当年邓教授刚调来蓝星光明市的时候,带过的唯一一届学员里,就有他。
可能是因为家境贫寒,性格内向的原因,邓教授对他格外照顾,当年升学试的时候,即便他没能考上高等学院,邓教授依然给他谋了一个油水颇丰的城市边界巡卫队的差事。
别看他现在处事得体,在小队中颇有威信,但骨子里始终有着对于邓教授的感激和敬畏
闻言,李封奇崇拜的看着背手而立,高深莫测的邓教授。
看看,什么是背景,什么是实力?这就是!
青衫男子有些同情的看了一眼得意的李封奇,心下默默为这位学弟祈祷起来,希望人出事。
咳.....咳希望人没事!
邓教授叮嘱了李封奇几句,大体是,要听队长的话,别给队伍惹事,.........等等。
便向青衫男子示意,可以把人带走了。
青衫男子会意,拧起李封奇脖子后的衣领,提人就走,这可把李封奇气坏了,疯狂挣扎。
但是又怎么比得过修为强他一大截的巡卫队队长呢?只好用愤怒的眼光恶狠狠的盯了一眼青衫男子,引得身后一行人哈哈大笑。
认命的乖乖被青衫男子给提着,一路上忍受着,路过的同学们异样的目光,他闭上了眼睛,心中暗暗发誓,你等着吧,等我打的过你了,一定把你扒光了提起来,在天上飞个两天两夜。
李封奇心里想什么,他可不在意,他这样做只是为了测试李封奇的心性,有骨气有尊严固然重要,但是能认清自己的定位,接受一时的窘迫,更加重要。
李封奇的表现,青衫男子还是觉得比较满意的,至少没有如他想象的那样,不理智的向自己发起攻击,看这表情,显然是准备以后报复咯,还算有点理智。
想着想着,青衫男子突然露出一丝微笑,微笑中带着一点期待。
在校门口叫了一辆悬浮车,好巧不巧,正是上次送李封奇来学院的司机,看见跟小鸡仔一样被青衫男子提在手中的李封奇。
心中感概,你看这好好的小伙子,怎么是个恐怖分子呢?法治社会,怎么尽想搞歪门邪道呢?
司机悲天悯人的摸了一把操作台上的方向盘,惋惜的摇了摇头。
李封奇一看,看来这误会解释不清了,他懒得去解释,任由青衫男子将他丢在了后座上,坐在他的旁边,身边的队员一个也没跟上来,想来是有别的安排吧。
他也不在意,闷闷的坐在座位上,手不老实的摸着座位。
感受着手里柔软的触感,心里一阵荡漾,果然,还是想要一辆车开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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