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琳娜以几记闪电般的击球开局,以一种侵略性的姿态平稳地向前走。她的手杖的两头像雨一样从各个角度落在我身上,但我坚守阵地,只有在必要的时候才会移动位置。我顺利地抵挡住了每一击,甚至成功地打出了几次自己的攻击。除了偶尔发出的用力的咕哝声,房间里只有一连串的噼啪声。
“我比她应该的要慢。”我对托马斯说,我躲开了她的最后一击并移到了一边。切换到攻击,我对她的后卫进行了几次有力的攻击,最后挥起镰刀迫使她后退,给了我进攻的动力。
“不”托马斯纠正。“她的速度和以前一样快。是你跑得更快。”
我们的第一招打得越久,我就越意识到他是对的。更奇怪的是,并不是托马斯的影响让我坚持下来的。如果我有危险,他随时准备出手干预,但就目前而言,是我自己的速度和技巧让我绕着赛琳娜跳舞,让她保持守势。赛琳娜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因为当她把我的击球击到一边时,她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我平稳地从我的随意挥动过渡到“跳水鹰”,用我所能聚集的最大力量猛砍我的镰刀头。每划一次,她都被迫向后跳,一时无法改变对她有利的势头。在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我换成了单手握枪的方式,把枪杆的一端戳了进去。子弹穿过了她的警卫,狠狠地戳进了她的肋骨,给这次攻击增添了一丝气息。
她往后退了一两英尺,痛得咬紧牙关,呼吸更沉重了。“不错,塞拉斯。你进步很大。”
“你不把这件事当回事吗?”我直起身子回答。“你没有尽你最大的努力,让我蒙羞。”
我说这话的时候,她的眼睛里闪过一种奇怪的冷光,她对我露出了一个毫无幽默感的微笑。“很好。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那就这样吧。”
她转动了几下权杖,权杖突然亮了起来,从头到尾都盖上了浓密的光环。她额头上的刺青闪了一下,她又向前走去。仅仅这两个动作就让我脊背发凉。战斗一开始就结束了。现在我面对的是真正的赛琳娜大师,收割者部落中最好的战斗人员,以及她的神谕者的不可战胜的力量。她向我解释说,这让她能在几秒钟内看到自己的未来。几秒钟也许不长,但在一场战斗中,那就像知道了一切。
“干得好,西拉斯”托马斯讽刺地说。“你唤醒了恶龙。”
“是啊,现在是时候看看你的本事了。”
很好。尽量不要在这场战斗中使用格拉尼斯的能量。
赛琳娜眯起了眼睛,托马斯加强了他的存在感,好像她能看到他在我身后盘旋,像一个奇怪的木偶师一样抓住我的胳膊肘和膝盖。她脸上掠过一丝冷笑,便开始攻击。她的速度和我差不多,但她的划水现在更准确了,我只能勉强避开他们。由于她的先见之明,她知道我动作上的弱点在哪里,于是她按下了每一个人。
我让步了,一开始是几英寸,后来更多,我想办法打破她的气势,自己继续攻击。我差点就成功了,把她的手杖甩到一边,避开我在下面楼层使用的旋转攻击,但她显然看到了它的到来。她在镰刀还没来得及站稳之前就停下了,用她的杖头狠狠地打在我的脸上,让我摇摇晃晃地往回走。只有托马斯闪电般的防御才救了我,我们都知道这一点。
现在她又向前走,脸上绽开了笑容,用她旋转的击打把我逼了回去。她现在更频繁地冲破我的防备,迅速凶猛地打我的头、肘和膝盖。托马斯一次又一次地救我,但她把我拖垮得太快了。最终,我将耗尽自己的光环,被迫依靠的力量生存。我想知道这是不是她的目标。格拉尼斯的能量可以帮我打败她,但我需要它来对付里克特斯。
“够了”托马斯厉声说。“让我来接手。”
“但你得和里克特斯打一仗,”我抗议道。“我一个人对付不了他。”
“你得!”他几乎喊道。“如果我不接管,她会杀了你。”
很好。我断然拒绝了赛琳娜的下一次攻击,并对她说我控制。战斗立刻发生了转变。托马斯利用了我创造的开局进行进攻,挥舞镰刀进行了我从未想象过的令人困惑的组合。这个巨大的武器在他手里看起来就像羽毛一样轻,他跳起来,旋转,翻滚,迫使赛琳娜回到防守。
她仍然用远见卓识漫不经心的轻松招架着他的每一击,但托马斯进攻得太快了,她根本没有机会反击。从她全神贯注的咆哮中,我可以看出她知道她现在面对的是谁,而且她知道自己被击败了。如果不是她的关键能力,她早就摔下去了。他用镰刀,连同刀锋和刀竿,以令人眩目的速度猛砍她。
托马斯把镰刀换成左手,改变了攻击模式。武器仍然以同样的速度来回闪烁,但现在他在它和武术之间交替。他的身体变成了一个模糊的黑色,很多攻击来了,我甚至看不清所有的攻击。尽管如此,赛琳娜还是毫不留情地躲避着,把每一击都打在一边,仿佛它们是缓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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