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眼就看出神田并没有把这当成一场游戏。在他凶神恶煞的眼神和他武器上的邪恶火焰之间,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了致命的恐惧。即使发现我的未来是一个杀手,也无法触及从神田放射出的不祥的感觉,就像一个物理存在。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问他,把武器抓得更紧了。“你知道我是谁?”
神田没有回答我。相反,他双手紧握长矛,蹲下身子。意识到我无法劝阻他,我也做好了战斗的准备。说我不期待这一切是轻描淡写的。这远远超出了预想,甚至超过了对手。我不知道我怎么知道的,但他想杀了我。
他喉咙里发出一声战争狂叫,以眩目的速度向前冲去,向我猛扑过来。多亏了我自己的反应和托马斯的帮助,我才及时地跳了回来,差一点就避开了燃烧的矛尖。我不明白他为什么那么固执地恨我。我用我的镰刀抵挡住了他的下一次攻击,向后砍去。
当他把我的攻击赶走时,我才完全意识到拥有军事专长意味着什么。他如此轻松地避开了我的攻击,以至于我没有感觉到真正的抵抗,在随后的进攻中跌跌撞撞地向前走。他用长矛的钝头正中我的前额,狠狠地刺了我一下。它跑得太快了,我没能及时做好防御。
“这是不好的”托马斯说。“这小子可不是外行。”
我本可以自己想出来的。我自己的愤怒上升到我的防御,我疯狂地阻挡、抵挡、闪避,我自己的攻击像微风一样毫无效果。当我与米克尔和其他人战斗时,他们故意限制自己的力量,以避免伤害我。在这里,神田显然不是我所能配得上的,他根本就不关心这些细节。他模糊地移动着,银色的矛尖控制得很好。
该死,托马斯被诅咒。我应该教你如何连通而不是用那些招式。我不知道还有像他这样的人存在。
“好吧,现在就教我吧,”我很快地想。否则我可能会死!
托马斯沉默了下来,神田和我互相移动着,以明显的凶猛攻击和反击。我能看到附近的一些学徒,他们在等待机会加入战斗,神田逼我离开时,他们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他像狼一样在我周围窜来窜去,又咬又退,从另一个角度进攻。不知怎么的,他跑得更快了,而我却开始慢下来。
随时都可以,托马斯,我想,神田的长矛划破我的肋骨,刺穿我的长袍,打开一个深深的伤口,发出一声痛苦的呼喊。
太迟了。神田的脚钩住我的主腿,用力一拉,把我打倒在地。他的矛把我的矛从我手中射出,我还没反应过来,我就仰面朝天了,他的矛尖正对着我的喉咙。蓝色的火焰已经消退,但武器的威胁丝毫没有减弱。
“有什么遗言吗,杀手?”神田咆哮道。在这个距离上,我能更清楚地看到他眼睛里微弱的银光。他们露出仇恨的神色。
“我不是杀人犯!”我愤怒地抗议。“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让我来处理。”托马斯的声音在我脑后响起。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我的头脑又模糊起来,我知道他试图控制局面。我向他投降,希望他能帮我摆脱困境。但这种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
“不!”神田吐了一口唾沫,他的脚以近乎挤压的力量压在我的肚子上。“没有他的帮助,你将亲自面对我!”
我眨了眨眼睛,用武器对准神田的脸。”等。你是怎么知道托马斯的?”
他的脸现在变得野性十足了。“我一看见就知道原来的凶手在那儿!他帮助了另一个屠杀我父亲的人!”
“你在说什么呀?”我问。“你父亲呢?但托马斯是我的祖先。他已经很久没出现了。”
“你知道什么!”神田喊道,显然被激怒了。“你是一长串杀手的后代!在你继续你那令人发指的行径之前,我要阻止你!”
我心里的一部分,无疑是托马斯占据的那部分,并不感到愤怒或恐惧。它感到了巨大的悲伤,这种情感像最大的海洋一样深沉。托马斯对他过去做过的事感到内疚,不知为何,神田不仅知道这件事,而且还是受害者。我能感觉到他的退缩,我再次感到孤独。
我可能当场就死了,但另一个徒弟显然把这当成了攻击的机会。他拿着一把又长又细的刀刃冲向神田,在神田把我钉住的时候进行攻击。神田把孩子像苍蝇一样打走,然后把目光转向他。
“不干涉!”他喊道。“你等等!”
但现在另一个学徒开始攻击,他的气场猛烈地撞向神田。是马提亚,还有他的一个栅栏!这个障碍物要小一些,但它也跟着那个魁梧的男人一起移动。他走到我站着的地方,跪下来扶我起来。
“塞拉斯,我为你的不幸感到难过。”他用平静而坚定的眼神说。“他的行为非常令人无法接受。”
“谢谢。”我喃喃地说,把镰刀拉回左手。“他怎么了?”他不可能在我戴着这个护身符的时候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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