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了点头,瞥了一眼我买的东西。“中途停下来喝杯咖啡?”
“好主意。”我急切地表示同意。“路上有个日出站。”
我给了他我家的地址,他就把车开出了停车场。日出站是一家专营早餐三明治的连锁店,早餐三明治是用百吉饼和上等咖啡做成的。我从来没有找到过比太阳站咖啡更好的咖啡,一想到一杯热咖啡,我就流口水。
我们穿过汽车餐厅,两人都点了三明治和大杯咖啡。我付了钱,然后我们又出发了。我一边吃着三明治,一边看着窗外经过的高楼大厦。在我看来,一切都是一样的,但我几乎可以感觉到,现在有了很大的不同。也许是因为严格来说,我和其他人是分开的。我不再是一个普通公民了。
我试图把这种沮丧的想法推到一边,决定问问西莫是什么把他带到这个城市和美国来的。从他的名字和说话的方式,我能看出他是个爱尔兰人。西莫告诉我,他的儿子迪安搬到美国去和城里的一个姑娘结婚了,在参加了婚礼后,迪安决定留下来。他在托莱多生活和工作了将近20年,开着出租车。他时常想念爱尔兰,但他说自己赚了不少钱,住得离儿子近也不错。
“我的第三个孙子很快就要出生了,”他兴奋地说着,把车开下了高速公路。
“恭喜你!”我说。“那一定很令人兴奋。”
“是的,”他点了点头。“我儿子很高兴,但他说玛尼脾气暴躁!”
我们都笑了,我想象着他的儿子。据我所知,他听起来是个很酷的人。他是当地一家银行的经理,过着非常舒适的生活。他们的孩子被一所很好的私立学校录取了,这个家庭看起来很幸福。我们讨论了几分钟他的家庭,直到他把车开到我的路上,我才停下来,看到我的房子进入视野。
我深吸了一口气,Uw.ukanshu.把车停在了妈妈那辆生锈的旧车旁边的车道上,然后长叹一声,把车放了出来。西莫困惑地看着我,我朝他咧嘴一笑。
“只是有点紧张,”我告诉他。“我出了一场事故,刚从医院出来。”
我告诉自己,这并不完全是谎言。此外,西莫似乎接受了它的表面价值。他和我一起下车,帮我把包拿到前门,我很感激。我买的东西有点过头了,总共花了大约1万美元,但我认为这个价格很值得。尽管如此,这些袋子还是很重。
门开了,我摸索着自己的钥匙去开门,透过外面的屏风,我看到了我的母亲。看到我怀里的那一大包东西,她有点吃惊,眼睛睁得大大的,无疑是在想象那代价。不过她大概不想在西莫面前大吵大闹,因为她飞快地推开外面的门让我进去。我喃喃地说了声谢谢,领西莫进了客厅,把袋子放下。
“你从哪儿弄来这些东西的?”我母亲简洁地低声问道。
“我待会儿再告诉你,”我低声回答。然后,我更大声地转向西莫。“谢谢你的帮助,西莫。祝你晚安,祝你的孙子好运。”
西莫对我轻松地笑了笑。我们握了握手,然后他就离开了,向我母亲脱帽致意,然后随手把门关上。当他的出租车的声音从砾石车道上消失,回到路上时,我母亲转过身来对着我。她的脸上有一种非常严厉的神情,但仍带着一丝担忧的神情。她还没来得及开口,我就举起双手打断了她。
“好的,妈妈。”我平静地说。“坐下,我有事要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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