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感觉会很奇怪。”
我想，以这种方式开始训练是多么有趣啊。玛丽莎和米克尔把我带到底层，那里有一个很大的圆形房间。甚至连门都是弧形的，当它在我们身后关上时，我们就置身于一个光滑的石头圆顶之中。有那么一秒钟，周围一片漆黑，但灯光却照亮了我的周围。我往下瞥了一眼，注意到光线来自一些刻在地上的奇怪的如尼文。
“你打算怎么办?”我警惕地问玛丽莎，注意到她发出警告时眼里的幽默。
“就听我的吧，”她说。
她把一只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握得很紧，让我感到不舒服。她全神贯注地闭上眼睛，我发现自己直视着她那张放松的脸。那一刻，最后几个小时的震惊、紧张和恐惧都消失了，我在她面前感到平静。然后，毫无预兆地，她用膝盖撞到了我的肚子。
我本能地弯下身子，试图减轻冲击力，然后才意识到其实并不疼。毫无疑问，她的联系是可靠的。但我感到的不是疼痛和恶心，而是轻如鸿毛。然后，好像有一股强大的风吹过我的身体，我踉跄着往回走，被玛丽莎放了出来。
“放松，”她很快地说。注意这种感觉。不要反抗，跟着它走。”
一开始，我没有理会她，我试着站着，一股看不见的风在我体内打转，把我吹向两边。这就像被困在漩涡中心，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慢慢地向内旋转，最终走向死亡。然后她的话在我脑海中回响，我放松了自己的肌肉，试着像巨浪一样乘风而行。
这种感觉立刻开始消退。它从咆哮的洪流变成了微风，然后就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一种温暖的感觉，从我的胃放射到我的手指尖和脚尖。这很奇怪，但绝对是愉快的。我把我的手举到我的面前，好像期待看到火从他们滴下来。没有火，但有一个明显的变化，我直到那时才注意到。
当我被汽车撞死的时候，我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和蓝色的牛仔裤。这是一套基本的服装，但很舒适，在喧嚣的高中世界里很普通。袖子有点紧，以显示我强壮的手臂。牛仔裤是一种苗条的身材，可以展示我的大腿，我一直认为这是我在体育比赛中最大的资产。
我现在穿的是一件非常宽松的长袖长袍。当然，那是黑色的，就像我见过的所有其他牧师穿的衣服一样。它感觉像是丝绸和柔软羊毛的混合体，这对我来说是一种全新的感觉。长袍的躯干非常合身，但其余部分感觉太松了。
“这是什么鬼东西?”我不解地问。“我看起来像个该死的和尚。”
很明显，玛丽莎隐藏着笑容。“你一个后代。每当死神醒来，他们就会穿上祖先的衣服。”
“我明白，”我不耐烦地说。“但它有必要这么……古老吗?”
“好吧，”米克尔说着，走近我，仔细观察我的长袍。“由于绝大多数收割者生活在更现代的时代，通常会选择更现代的服装。但这是可能发生的。”
我又低头盯着长袍。肩膀上缝着一个复杂的符号，看起来像一个狼的头。我不得不承认，它看起来很酷。我只是希望它在更普通的衣服上。
“我能改变吗?”我问。
“不幸的是，没有，”玛丽莎说。“你的外貌会一直这样，直到你有足够的力量塑造自己的外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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