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现在可不比以前,凡是都要讲律法,有了这一次,我不信刘家还敢违法!”
“也是,但还是小心点好,我这次听说武阳城正在征召修路工,一天两枚铜钱(金银货币,财政司规定,一两金子等于十两银子等于一百枚铜钱),这可算十分丰厚了,想不想和我一起去?”
“去啊,这种好事当然要去。”
两人一边说笑着,又互相憧憬着,说着说着,又开始八卦起这刘家之事。
等到人群消散,庞统看了一眼颇为震惊的徐庶,笑着说道:“如何?”
“如何吗?”还没回过神来的徐庶,听到这话也是有些愣神。
刚刚的审判有理有据,从宣读律法再到签署行刑文件,每一个过程都一丝不苟,更难能可贵的,还是对于错判的惩罚,竟然是极刑。
有这种制度在,任何人在判决之时都要慎之又慎,冤案的情况可就要减少许多了。
徐庶也不是蠢人,窥一斑而知全豹,仅从律法的执行情况就能看出来,这武阳城的确是有不凡之处。
再加上之前看到的铺路场景,徐庶却是有些动摇了。
……
且不论徐庶是如何想的,在经过了一个多月的时间之后,整个益州的局势却是越发混乱了。
而这里面最为引人注目的, w.uuanshu.自然是刘璋和张献忠的大战。
在没有外援的情况底下,张献忠也开始了穷兵黩武,在其占据的蜀郡属国,大量的青壮被其征召,很多甚至都没有进行过训练就被投入了战场。
在此时,张献忠终于是显露出了他的本性,而面具一旦被撕开,先前被压抑住的本性也同时爆发了。
张献忠残忍、弑杀,这个形象是不论如何都洗脱不了的。
就如同树人大师在《晨凉漫笔》中说的那样。
“张献忠开初并不杀人,他是想做皇帝的,后来知道李自成进了北京,然后清兵入关,自己只剩没落这一条路,于是就开手杀,他知道天下已没有自已的东西,那就毁坏别人的东西,既然李自成已经入北京做皇帝了,做皇帝是要有百姓的,他要杀李自成的百姓,使他无皇帝可做。”
鹿城并不知道张献忠此时的心里,但从情报司的汇报来看,张献忠的心理已经开始失衡了。
大量征召民夫上前线送死是一个证据,而另外一个证据就是屠城,而且还是屠杀自己城池的百姓!
虽然这个理由很强大,也似乎也很有道理,那就是这个地方的百姓拒绝充当炮灰。
有一百来户居民联名上书,但无论如何,仅仅是因为这一百来户,五六百人的反抗,就直接将五万人的城池给屠了,这从哪方面来说,都是说不通的。
也只有心理失衡之人,才有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只不过鹿城不知道的事,已经陷入疯狂的张献忠,却是把恨意转嫁在他的身上。
而危险正在悄然间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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