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痛苦现在才发现人口大国的恐怖,或者说,很痛苦人口众多又控制不住疾病的恐怖,甚至是生物众多的恐怖。
11月2日,我小心翼翼地行走在空旷的街道,逐渐寒冷的气温给了我些许安慰。空无一人的街道,产生于秩序的崩塌与生命的消散。很不幸,我并不是一个合格的理科生或者文科生,所以和我蹩脚的语言和知识,只能让我说出这样的话。
我已忘记是什么时候,和这场生物物种的生存赛一起展开的,是所有生物的灭绝。当时我刚想到这,旁边屋内传出的叫喊声便打断了我的思考,我看见了,一个人影站在橱窗里,橱窗上布满暗红色的血液和黄白色液体干涸的痕迹,但见过大风大浪的我反而兴奋了起来。
橱窗上没有布满菌丝让我难得松了口气。没有菌丝,说明面前的寄生者,大概是初级或者初中级,还没法进行繁殖繁衍。郭悦让我想办法带只寄生者回去,而我同意了这个荒谬的想法,因为我大脑中浅薄的知识让我知道他的话是对的。
在我诱捕这个寄生者时,让我也告诉你点情况吧,如果你看到了的话。一种奇怪的真菌蔓延了整个生物圈,和它比起来,什么丧尸僵尸都弱爆了,冬虫夏草知道吗,类似于那个。他们刚开始通过海洋与天空,即海洋生物和飞禽,十分迅速的蔓延了整个地球,得幸于它明显的真菌特性,就是喜潮湿喜阴暗这种普遍的生活习性,我才能小心翼翼地在大街上停留。冬天的气候较为干燥,而此刻正午阳光又能带来一丝温暖,刻在真菌DNA里的趋利避害,让它与宿主躲避这个时间。
我拉紧了面前这个寄生者脖颈上的绳扣,看着他通红的双眼,确定他身上没有明显的伤口,一只手牵着他,一只手提溜一瓶白酒,迅速前往223米处的避难所。
郭悦是一个医学生,仅仅是个普通医学院的普通医学生,不是名牌高校,不是天才学霸,只是个高中拼了一年半然后考上医学院的普通人。
我们在尝试解析这个真菌的习性,让我们更好的活下去。
所以,我接下来将贴出初级寄生者的资料,希望你能有所了解。
我看到这里,下面的文件拿了出了。
接下来的字体,变成了一个略微潦草的字体,比起这个“我”,他的语言风格也变得更加奇怪,夹杂着书面和口头的双重文体,却基本表现了初级寄生者的面目。
初级寄生者的名字,我和张德将寄生阶段分开后的产物,即初级中级和高级。
初级阶段,寄生者已经度过寄生期、潜伏期和前驱期,或者正处于前驱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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