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着施老伯的指引,一行人很快就行至那三四间瓦屋之前。
此时已经是酉时之末,太阳只余下一个尖儿。
文清浊四处扫视探查一番,只觉得这周遭环境除了过分干净以外暂时没有什么问题,于是便招呼着一行十多人安置下来。
“多谢老伯了,咳咳……”一双苍白的手自马车帘幕之中探出,接着便是得由一侍女一小僮搀扶下得车来,正是那病弱的白旗帮少帮主郑约素。
分明身着同样地服饰,只放在这人这张略带苍白的脸上,又加之端庄有礼的仪态,却显得更加有味道。
郑约素不多在风口停留,直接被侍从搀扶着进到了一间最大的屋子里坐下休息。
“贵客临门啊!”一头发略有些凌乱的女人自一屋中快走而出,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娟,还不快去做上一锅你的扯面让贵客尝尝鲜儿,”施老伯大声对出门的媳妇子道,又向着后面出来的人道,“大虎,还不快来给这些贵客帮忙安置行李?!”
“来啦爹!”一个衣着极其洁净的男人自灶房走出,不时地打量着这白旗帮的众人。
这一夫一妻显然就是施老伯的儿子和儿媳,只这丈夫身形过于瘦削,而这妻子倒是矮小粗壮。
“阿黄!”
娟急忙抄起棍子打向那试图靠近白旗帮弟子的男人,应当就是这对夫妻之子,施老伯的孙子。
“哦哦,嗷嗷!啊啊啊!”
男人被棍子击中,却只发出了难以理解的怪叫,乱草蓬一样的头发甚至遮挡了他的大半张脸。
“唉,真是见笑了,我家小虎啊,前不久不知怎得就突然变得疯疯傻傻的,没吓着贵客们吧?”娟一边拖拉着小虎往屋后走,一边向众人说道。
“婶子,不如让我来给令郎看看吧?”白旗帮的之前那名少年道,“我略懂些医术,或许能有点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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