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廷一拍脑门,默默得说着:“完了,芭比q了,自己嘴咋这么贱啊,没准附近的丧尸老哥都要来找我玩了。”
也没心情再躲下去了,陶廷只好死马当活马医,操起家伙,准备与丧尸来个不死不休。
于是陶廷径直走向门,想透过猫眼看看门外的大致情况,可却只能看到黑里透红的模糊一片,陶廷小声咒骂一声又无可奈何。
“哥可是学过跆拳道的,还怕你这活死人不成。”
于是壮起胆子,大声的问了一句“谁啊”。
门外的“东西”可能是见屋内主人有了回应,便又快速的敲了一次门,“陶哥,是我,我行风啊!”
行风是陶廷最要好的兄弟,行风很小时候就被父母抛弃在了路边上。
那时陶廷也就三岁,陶廷父母是心善人,看那孩子可怜,就收留了他。
陶廷现在在攻读硕士学位,而行风却在工地搬砖,俩人间仿佛有了一道天埑般的隔阂。
俩人也如迅哥儿和闰土那般心酸,纵使是现代的社会主义社会,人与人之间的身份地位没有了差距。
但俩人的共同话题也还是越来越少,毕竟学术研究和搬砖技巧无论如何都是不能混为一谈的。
即使联系很少,俩人已经三个月没见面了,但彼此间还是将对方视为亲人。
陶廷一听说是行风,也没顾得行风有没有被感染,就直接开了门。
也许是因为长时间的恐惧下让他对亲情的依托尤为渴望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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