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们现在怎么办?”
绅士收回那两枚光团,换回那副懒散的模样,仰头将碗里的酒一饮而尽:“什么都不用干,等时间差不多了我们直接上街就行。”
“上街?”
“对,上街,”绅士掏出揉作一团的手帕,随便擦擦嘴又塞回口袋,“刚才那老板不是讲了吗,宵禁后还在街上乱晃的都会被抓到监狱里关一晚上,正好嘛!”
“来来来,你们几个多喝点酒,待会儿才更像一点。”绅士给手下四人的碗里全部满上,红光满面的招呼他们豪饮。
“哈哈,既然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几人继续大口喝着酒,一碗一碗如同喝水般轻松。
巡逻的军队从酒馆门口路过,带队者朝酒馆只看了一眼便继续行进,丝毫没在意里面隐约传来的响动。
……酒过三巡,时间已来到晚上的12点,五人勾搭着踹开酒馆的大门,像每一个酒疯子都会做的那样,大摇大摆地在街上有说有笑。
今晚是哥斯达洛又一个平静的夜晚,监狱登记室中值班的军人看看节目,又看看监控,百无聊赖地打个哈欠。
此时,外面执勤的军队连拖带拽拉进来四男一女,全部都是神志不清的醉汉,一起拖到监狱的登记室外面躺着。
“怎么回事?”那人探出脑袋问道,结果铺面而来一股浓郁的酒臭味让他不禁皱紧眉头,厌恶地捂住口鼻。
拖几人进来的军人同样满脸嫌弃:“街上抓到这五个醉鬼在晃荡,也不知道他们喝了多少,浑身都是味儿。”
“问出身份没啊?”
“一个二个喝成这样能问啥?我们检查过了,身上连手环都没有;再说这么晚了,技术科也下班了,直接把他们关负一层,明早上酒醒了再盘问吧。”
“也是……”
士兵们把几人拽入升降梯中,来到哥斯达洛的地下一层,随便挑选五个相邻房间草草一关了事儿。
绅士的四个手下喝的酒少一些,刚关进来酒便醒了七八分,等士兵从他们牢房前走开后隔着房间小声交流起来:“大伙儿怎么样?都醒了没?”
“醒了,刚进来就醒的差不多了,就是还有点晕乎。”
“那不叫事儿……主人呢,主人醒了没?”
刀疤女就在绅士旁边,她小声喊了半天,见没人答应,便转过头说道:“小声点,主人酒没醒,在睡觉呢。”
“可我们都到地方了,主人这一觉不会睡过头吧?”
“喂,你要不把主人叫起来。”
“叫个屁!要叫你自己叫!”
“嚷嚷什么?吵死了,我好不容易熟睡一次,你们却让我醒的这么彻底……”绅士的牢房里传出懒散的声音,其他几人即刻闭嘴。
舒坦地伸个懒腰,绅士扶了扶单框眼镜,.uksh.c径直站起身,完全没有刚才醉酒的样子。
他走到牢房门前,只一挥手,亮白色光团一闪而过,坚固的房门直接被打碎;绅士走出牢房,指挥亮白色光团把他的四个手下也释放出来。
“老孔,把大伙的武器拿出来吧。”他朝四人中的老者说道。
老孔张开嘴,伸手拿出几枚假牙,捏在手上往外一甩,一大批刀枪就从那些半个指尖大小的假牙中纷纷掉出来,重重叠叠堆在一起。
地下巡逻的军队们注意到这里的动静,全都快步朝这里赶来:“有人越狱——他们是怎么把那些武器带进来的?”
“双手抱头蹲在墙角,乱动我们就开枪了!”
对于这些军队,绅士连看都不看一眼,轻描淡写一声口哨:“吁!”
熟悉的亮白色光团闪过,化作一把螺旋前进的收割利刃,在负一层上急速旋转一圈,一个不漏地穿过所有士兵的要害;随后它没有停留,直接跃向下一层,同样飞快收割一圈,然后再下一层。
说时迟那时快,呼吸之间它便扫过整整九层,扫过整个哥斯达洛监狱,将那些精英军队屠杀殆尽。
犯人们听到动静,纷纷凑到房间门口看热闹;当看到有异能者把所有的看守都杀掉后,整座哥斯达洛顿时陷入疯狂的呐喊中。
绅士站在最高的负一层,面对一众犯人狂热的眼光,张开双臂以同样的“热情”大声回应到:“你们好,哥斯达洛的人渣们——你们都是人渣;不过我喜欢人渣。”
“因为我也是个衣冠禽兽,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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