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安城东门进入,有一条临安街,临安街上有一家酒馆,酒馆内独有的酒叫黄粱曲,黄粱曲此酒要去说其出处和来历,没人说的了,只是江湖上有这么一个规矩,不管是前朝,还是如今景泰富安,入了这都城,先来酒馆挂个号,开坛酒,喝不喝随自个心意,若是不喝,酒馆则会把酒存起来。
酒馆内有一说书的,是个聋子,但这江湖上发生的事他一点也不比别人知道的少,反而能得到一手消息,也就长年在这酒馆里说江湖,江湖人私底下笑称:是聋子不假,但恐怕是那千里眼。
酒馆的名气大了,都说这富安城里的临安街,若是来了富安城,不来酒馆,别人都不会信你是真去了都城。
这一日酒馆里坐了不少人,但也不至于座无虚席,满了有大半人,紧接着从门外又进来了一批人,几人的势头和穿衣打扮,看起来就不是好惹的人,几人找了一空桌子,这刚走到桌子面前坐下,酒馆的小二就上前弯腰点头:“几位客官要点什么。”
“听说你们这儿酒馆很有名,那你们这有啥不一样的东西?”
“本店特色便是独有的黄粱曲,酒入候绵柔舒爽,您往那一杵,嘴里往外吐口气,满嘴都是酒香,小店酒喝不完还可以存这,下次来再喝,另外本店烧鹅也是一绝,几位客官,您看看要点?”
“先来你这黄粱曲百坛,烧鹅也来份,其他的看着都给上一份,可不得糊弄我们。”
“客官,您这百坛黄粱曲,这几个人是不是有点多了。”
“刚儿不才说,喝不完能存着下次再喝么,咋了,这规矩不算数啊。”
“客官,我是看您这几个人,这百坛属实是多了些。”
“你只管上酒,其他的不用多说。”
“好唻,客官,我去给您瞧瞧还有多少,不够给您酒窖里搬去,客官,您稍等。”
店小二离开那桌后,先是到了账房那里,和账房先生说了几句,账房先生往那边瞧了一眼,谴退了店小二,拿那算盘来回捯饬了那么几下,然后走到刚来坐下的客人桌前。
“几位好汉,我是这里的账房,您几位要的酒得等上一会,这店里的酒不够,得给您几位去酒窖里搬去。”
“有多少先来多少,先上菜。”
“好唻,您稍等。”
说完,账房转身走开,这店里其他桌的客人可都看着这桌呢,几个人进店就要百坛子酒,这莫不是来砸酒馆的招牌的,一时间,所有人都时不时的往这桌子客人那里瞧上那么几眼,想看看这几个人到底想耍些什么东西,要知道,这可是都城里有名的临安街上的酒馆,到这儿闹事,不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么
酒馆能在这都城的临安街上,生意这么红火,这少不了有什么背景的,如今这几人来酒馆动辄就来百坛子酒,虽说这酒馆规矩上能存酒,但也没这上来就要三位数以上的酒啊,那可不存心来找事嘛。众人都在看这酒馆会有什么反应,毕竟已经找上门的,可不好解决。
酒馆账房回到台子前,拿出账溥翻了翻,随后放回去,离开帐台,径直往二楼走去。这边账房刚上二楼,那边小二推着估摸十几坛子酒过来。酒馆内准备看戏眼见这小二这就上酒了,应该是没戏可看了,回身吃起了菜喝起了这酒馆独有的黄粱曲,可谓享受。
那边说书的罗瞎子,收拾收拾东西,往台上那么一坐,醒木拍桌,先拿起酒杯倒了杯酒,往嘴边就送,然后晃了那么几下,又给吐了出来,面朝酒馆内的大伙,罗瞎子眼瞎可心不瞎。
“今儿这酒味道不对啊,这是大伙酒喝的不尽兴啊。”
底下客人喝着酒吃着菜,瞧这罗瞎子。
“没有你瞎子说书,这就可怎么喝的下去,今准备说个啥。”
这边罗瞎子刚准备开口,账房从二楼下来了,走到那桌客人桌前。
“客官,您几位楼上请,掌柜的有请。”
账房转身再次朝楼上走去,也不顾身后那桌客人到底跟着没,也不回头。那桌客人听了,从左边那位身材清瘦的开始起,跟着账房这就上去了。待几人都上去了,楼下客人开始问起了罗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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