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还会吹箫呢?要不说你命好,咱小姐对这些音律的东西也甚是喜欢。”
齐仲元双手双脚皆被绑,横躺马车里,左摇右晃。这才刚开始,就又遭受波折。颠簸着回到了都城冬洛城,被几个人扛到一院子内,丢在一屋子的床上,随后门就关上了。
“绳子解开啊,手脚都快断了。”
屋外没人回应,齐仲元叹了口起气,世道险恶啊,出门游历,这还没走多远,就又让人给绑了回来,还是当初的想法好啊,圈块地,养群羊,羊羔换姑娘,这日子得多惬意。不过啊,这在齐仲元向南走的路上,还真就遇上了这么一个人。那人叫陈武,听他说啊,大渝国灭了将近二十年,在那之前啊,就被这北漠扣在这地方,算下来,在这里放了近三十年的羊,三十年,羊都吃秃了几片草地,也没拿羊羔换到位姑娘,这大渝灭了,景泰也不知道有他这么一号人,这北漠也就懒得管他这前朝大渝的旧官员。陈武就终日在这草地放羊,当年带过来的持节令都牧羊打秃了。
齐仲元见门外无人回应搭理自己,两眼无神看着屋顶,那辛辛苦苦抄录的几本书,两禅院里拿走的经书,还有那匹老爹送给大姐的宝马,这可全在那个村。万一要是全丢了,读不读书先不说,那马,大姐肯定得拿着菜刀追着自己绕漠y原城一圈不说,反正肯定是没好果子吃哦。
“何苦为难我这么一个少年。”
当房门再次被打开的时候,视野里出现那天在城门口堵住自己的女子,w.ukansh.c齐仲元就知道先前那些个人嘴里说的大小姐,自己应该就猜的七七八八了,果然是这个婆娘,不是说的好好的,这还没个几天,就差人把自己绑了回来。
“我想了想,你说等些年回来,你说那时,你未娶,我也未嫁,那么你就十里红妆抬轿子娶我,我想了想,不对,你肯定是骗我的,你们南边的人啊,瞧着老实,满嘴肯定都是谎话。就算你说的是真的,等些年,那时我们都未成亲,那该是多惨啊,我可不让自己这么惨,所以啊,我合计,先把你绑回来再说。”
“姑娘,你们北漠的民俗都是这般彪悍?你还是放了我,就算你现在把我绑这,我姐要是知道了,那可就麻烦了。”
“你吓唬我也没用,在北漠啊,女子瞧上了便是瞧上了,我就是瞧上你了。大不了回头生米煮成熟饭,我跪咱大姐面前,她还能把我怎么样。”
齐仲元转身面向内侧的墙壁,眼不见心不烦,这道理怎么说看来今天是躲不过。
“你先给我松绑,给我弄点吃的,我这被你绑来,一路上也没吃东西,还有你让人去绑我来的那里,去把我东西取来,其他事后面再说。”
“你又在想什么鬼主意,我可不放心给你松绑。想吃东西,等会让人准备,我亲自喂你。可不敢松绑,你跑了,又得让人找。”
齐仲元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个姿势都不舒服。后来不管是江湖上还是庙堂之上啊,都有这么一桩传言,他齐仲元现在再怎么个高高在上,还不是被五花大绑进了北漠都城,还是被一女人给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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