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忠良早料到张进会是这个反应,满脸悲苦道:“大公,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不是我不想把那方歙砚买来送您,而是我马上就要破产了,所以现在我也是有心无力啊!”
“你开什么玩笑?有我爹在,文登县还有谁能让你破产?”张进傲然地道。
“除了方云还能有谁,大公你是不知道!方云现在可不得了,别看他只是威海卫的指挥佥事,可是在整个登州府他都是一言九鼎的大人物,听连知府大人都动不了他,更可况知县大人。
方云一直对知县大人心怀不满,大公您也是知道的,他知道我在给知县大人办事后,立刻就盯上了我的粮行,他是官,我是普通来百姓,怎么斗的过他。”
吴忠良知道张进最恨方云,他只要在张进面前拼命的夸方云如何如何了得,以张进的心性,肯定是沉不住气的。
“方云,方云!又是方云!怎么什么事情都有他的份。”
果不其然,张进听了吴忠良的话之后,脸色瞬间就阴沉了下来。
在方云成为卫指挥佥事之前,张进一直都是文登县的天骄,不管走到的那里都是大家议论的焦点,不知道是多少大家闺秀的梦中情郎,张进自己也十分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生活。
可是最近这些天,上至达官贵人当然这里指的是文登县的达官贵人,下至平民百姓,甚至连继续青楼的妓女都平时谈论的最多都是方云,因为方云,张进心中连文登县的头条都上不了,他这个文登县一哥马上就要加上曾经两个前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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